谭小政道:“小靓,师弟武功高强,一定不会有事的,你莫太过担忧。”
任小靓半泣道:“我不要寒郎受伤,伤在他身上,痛在我心里。”
众人皆焦急如焚,担忧陈战寒的伤势。
过了半支香时间,陈战寒疗伤完毕,众人只见他精神奕奕,皆放下心来。
任小靓转悲为喜。开心的道:“寒郎,担心死我了。”
陈战寒道:“我又不是第一次受伤,小靓你不必担心。现在,寒郎连老虎也可以打死几头。”
任小靓道:“不担心才怪呢!你受伤一次,我便担忧一次。寒郎,以后不准你再受伤。”
陈战寒道:“谨遵老婆大人的命令,战寒以后不再受伤。”
众人听了陈战寒的话,皆莞尔一笑。
任小靓笑道:“这样还差不多,算你啦!”
谭小政道:“伍七变真是阴云不散,多番刺杀师弟,还令师弟受伤。”
陈战寒道:“我一时不察,着了伍七变的道。不过他的隔物传功也的确厉害,我不得不佩服。”
谭小政道:“就是伍七变的武功有多么厉害,拍马狂追也追不上我们的拇指神拳。”
陈战寒道:“这个当然,拇指神拳名动天下,岂是伍七变这宵小的武功可比美的。”
谭小政道:“他的武功虽然比不上师弟,但他的易容术变化多端,真是让人防不胜防。”
陈战寒道:“师兄说的正是,伍七变之名有个变字,当然善于变化各种身份。”
谭小政道:“所以我们要尽一切能力除掉此人。”
陈战寒道:“除非他不再来杀我,只要他敢来,我就一定有能力杀掉他。”
谭小政道:“以后我们要多留一个心眼,注意与我们接近的陌生人,伍七变可能就易容成为陌生人当中。”
陈战寒道:“师兄想的真的周到,我们来个不变应万变,看伍七变有多少个变让我们拆解。”
谭小政道:“伍七变在暗处,我们在明处,我们一定要万分小心,切莫不可大意。”
陈战寒道:“师兄说的是,还是小心为妙。”
谭小政道:“师弟,小靓也是被暗杀对像,你一定要花多一丝心思保护小靓。”
陈战寒道:“晓得。”
任小靓道:“多谢师兄关心。”
冯真道:“谭名捕放心,我们会保护任大嫂的。”
张大力道:“伍七变如果敢再来搞暗杀,我用摔跤技摔死他。”
云山道:“我用我的戈割穿他的喉咙。”
米一道:“我用铁爪抓断他的琵琶骨,让他以后不能再用手杀人。”
米二道:“我用我的铁拳打碎他的膝盖,让他残废,走不了路。”
任小靓道:“各位兄弟大侠们,多谢你们的保护,小靓这厢多谢了。”说完向众人福了一福。
陈战寒道:“你们都是我的好兄弟,我们先齐心协力杀掉伍七变,再把金狗消灭掉,为被杀死的宋民报仇。”
谭小政道:“师弟,杀伍七变为兄可以帮助你,打金狗就靠你们了。”
陈战寒道:“师兄政务缠身,不敢有劳师兄。”
谭小政道:“多谢师弟谅解。”
这时八个铁卫提着大袋干粮回来。
哈小智道:“陈爷,整个润水城的面包与馒头都给我们买回来了,一共五百多个。”
陈战寒道:“非常好,照这样计算,一个难民可以分两个面包或馒头了,他们暂时可以充饥了。”
陈战寒运起内功高声道:“各位乡亲,自动自觉排队领干粮,不准推挤,人人有份。”
于是,难民们文明排队,虽然喧哗,但不浑乱。
八个铁卫有条不紊的派发面包与馒头,难民们欢天喜地的领了干粮,坐在广场上饱祭五脏庙。
陈战寒看着难民们虎吞虎咽,心中百感交集。心想:“战争之祸,殃及池鱼。这么多难民流离失所,都是金国挑起战争之过。金国不灭,宋民永无宁日。”
任小靓见陈战寒面色沉痛。便道:“寒郎,你又想起难民的悲惨遭遇。”
陈战寒道:“难民们颠沛流离、离乡背井、朝不保夕,一想起我就心痛。”
任小靓听了陈战寒的话,也黯然神伤。哀道:“我们一定得安置这批难民。否则,我们也不能安心赶路。”
陈战寒道:“我也是这样想,难民不能安置妥当,我心是始终有挂念,不能安心赶路。”
谭小政道:“我有一个办法,应该行得通。”
陈战寒道:“师兄,你有什么办法,快快道来。”
谭小政道:“润水城的县官与我有一面之缘,请他安置难民。”
陈战寒道:“此计甚好。但是毕竟难民有两百五十人,县官不知答不答应。”
谭小政道:“这个县官是个清官,只要我们晓之以理,动之以情,他一定会答应。”
此时,派发干粮已完毕。
陈战寒道:“好的,师兄,我们马上去县衙拜访。”
谭小政道:“师弟,你不用着急,我们现在就去。”
哈小智道:“我们八个铁卫也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