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战寒道:“卜四十强收強征,对你们伤害至重,你们早应该奋起反抗了。”
方乾道:“奈何恶人势大,我们唯有强忍心中怒火。”
陈战寒道:“这两年多以来,你们要把一半收成交给卜四十,你们的日子一定过得非常清苦,真难为你们了。”
方乾道:“所以我们忍无可忍,今日奋起反抗。我们已经被卜四十逼得没有生路了,如若不反抗,只有死路一条。”
陈战寒道:“你们早就应该反抗了,反抗还有一线生机,如果不反抗,唯有等死,和慢性自杀没什么两样。”
方乾道:“不把富渔帮赶走消灭,润水城的渔民世世代代都被奴役,渔民们一定三餐不继。我们不想死,唯有求生,要求生就要反抗。”
陈战寒道:“今日你们反抗,是一个非常的明智之举。我等适逢其会,一定帮助你们,把富渔帮消灭,让你们渔民重获生天。”
白迎难这时道:“我代表润水城所有渔民多谢陈大侠,此恩此德,渔民们永世不敢相忘。”
陈战寒道:“你们不必相谢。我有一个小小要求,不知白会长可否答允。”
白迎难道:“陈大侠不必客气。请说,能够办得到的,我一定答应。”
陈战寒道:“有两百五十个北方难民,我请白会长安置他们,教会他们捕鱼,让他们自食其力。”
白迎难道:“这个容易,我一定为你办妥,我一定会让这批难民安定的活着。”
陈战寒道:“大恩不言谢,我以行动来报答白会长的高侠义举,富渔帮这些坏人交给我们处理。”
白迎难道:“有劳陈大侠了,我们敬仰陈大侠的壮举。”
卜四十这时怒道:“你们当我是透明的,还是当我如灰尘。”
任小靓道:“卜四十(死实),你讲话挺幽默的,懂得把自己当作是灰尘。所以,我们杀你不用吹灰之力。”
卜四十道:“你们连吃奶的力都使出来,也杀不了我。”
任小靓道:“杀你有何难,我家寒郎三招两式便可把你杀掉。”
卜四十道:“你们想杀我,难如登天。不,登天容易,杀我艰难。”
任小靓道:“杀你一点也不难,你不要把登天比喻你,登天的确是非常艰难,杀你却如探囊取物。”
卜四十道:“既然我这么容易杀,那你来杀我呀!”
陈战寒道:“杀你何须小靓出手,有我足矣。”
卜四十道:“陈战寒小子,你与我动手更加好。我很想领教你的拇指神拳,是否如传言般厉害。我希望你不要令我失望,令我空欢喜一场。”
陈战寒道:“我不但不会令你失望,还会令你惊喜,当你惊喜之时,你就离死不远了。”
卜四十道:“我也会给你惊喜,当你领教了我的惊喜之后,你已在地府与阎王谈论前世今生之事了。”
陈战寒道:“死是黑暗的夜晚,生是光明的白天。像你这种人根本不配拥有白天,夜晚才是你的归宿。黑暗的地府最适合你这种人长住久居。你所谓给我的惊喜,只不过是我精神中的一个小小注意罢了。”
卜四十听了陈战寒的高雅讥讽,不怒反笑。笑道:“陈战寒小子,你讲话真深奥。如果你的武功有这么深奥,也不枉我浪费气力与你交手一场。”
陈战寒道:“我的武功一定会让你满意,我一定会让你吃不完,到地府兜着走。”
卜四十道:“你吓我呀!你吓怕了我,我不与你打架了。陈战寒小子,你是不是孤陋寡闻。你听说过少林寺吗?我是少林寺门人。你听说过大力金刚掌吗?我的大力金刚掌很是厉害的。”
陈战寒道:“你还有脸面提少林寺,你只不过是少林寺的弃徒。大力金刚掌本是正派武功,被你这种恶人使用,也变成伤人害人的武功了。你坏事做尽,天地不容。”
卜四十道:“死在我大力金刚掌的武林人士的确很多,我这是把大力金刚掌发扬光大。修练武功的目的,就是杀人。杀人者,是强者。被杀者,是弱者。如果怕死就不要行走江湖,在家里煮饭破柴养孩子。”
陈战寒道:“你这是恃强凌弱。阳有阳路,阴有**。行走江湖要遵守江湖秩序,违反江湖秩序者,是为邪恶之徒。千人伐之,万人诛之。”
卜四十嚣张道:“我的大力金刚掌就是江湖秩序。谁敢惹我,惹我之时,也要掂量掂量自己的斤两。如我意者,我容之。拂我意者,我杀之。”
陈战寒道:“所以说,你这种人就是江湖中害群之马,你这种人最是该死。”
卜四十道:“你这种多管闲事的人才是该死。如果你有这么多空闲的时间,一是用来与你老婆培养感情,二是去打多一些金兵。别在这里像个疯狗一样乱吠乱叫。”
任小靓娇怒道:“卜四十(死实),你才像个疯狗,到处咬人。把渔民们的血汗钱也要咬去一半,是不是渔民们亏欠你的。”
卜四十道:“当然是渔民亏欠我的。因为我是強者,渔民是弱者,弱者注定被强者奴役。”
任小靓道:“你这是什么狗屁道理。照你这么说,弱肉强食才是你的世界,太平盛世反而不容于你。”
陈战寒道:“小靓,不用与他说这么多道理,这是对牛弹琴。与木头人讲道理,尚且有入木三分的机会,与他讲善良简直是天方夜谭。”
任小靓娇道:“好,寒郎,不跟他废话了,你狠狠的打他,为渔民们报仇。”
陈战寒道:“一定,打到他跪地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