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玦眸光停在顾漾精致的小脸上，似乎是在看她，又似乎在透过她回忆着什么：“无恙。”

蓦然地，顾漾感觉到心口像是被什么碰撞了一下。

她近乎有些急切地问：“哪位大师调的？”

封玦轻声道：“不是哪位大师，是一位调香天赋异禀的故人送的，对我来说很重要。”

顾漾原本都快要脱口而出的那句“可以买给我吗”被咽了回去，既然是故人送的礼物，还对封玦很重要，那自然不能买卖论之。

封玦凝眸问：“姐姐觉得这个香水的名字怎样？”

“很好，很贴切。”顾漾也说不清楚，她在闻到这香味时没想到应该起什么名字，但在听到这个陌生的名字后，觉得就该是叫“无恙”。

只是她不明白，为什么她在听到那个名字时会有那么奇怪的感觉。

顾漾想不通，最后只能将之归为调香师对探究极品香水的冲动。

顾漾没继续深究香水的问题，“你敲门是有什么事吗？”

封玦让到一边：“妈妈叫你下楼。”

顾漾道了句谢，匆匆下楼去找阮雪玲。

封玦看着她的背影，随着她一步步离去，眼底的光也像是被一点点抽离，最后一片晦暗。

他低喃：“可我觉得这个名字不好，一点也不好。”

楼下，阮雪玲正在喝咖啡，茶几边上放着张雅致的邀请帖。

顾矜靠沙发上打游戏，眉目懒散，游戏界面却杀得飞起，把团战完成单机还吊打对面一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