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很对,却不准确!
应该说,他跟天下的男人都不一样!
当然,除了太监!
这就有趣了!
俩人只是暖了几晚的床,又不能那啥的!
这女人,怎么就粘上王立了?
我去!
我曹文诏,怎么就没这样的魅力?
“曹总兵,你别怪属下多话哦!”一个参将把曹文诏拉到一旁,嘿嘿笑道:“属下听说,厂公的手上啊,有一大箱的秘密武器!
那些玩意儿啊,是从皇宫里,穆宗皇帝的寝宫顺来的!
我还听说,每一件都能让嫔妃们舒舒服服,欲罢不能,永远不忘!”
“曹总兵,属下亲眼见过哦!”又一名副将拉住曹文诏,激动得满脸通红:
“西厂的宋指挥使,你是知道的吧!
在大同的时候,他把一个琉璃做的玩意儿,以五千两的价格卖给了满总兵!”
说到这里,副将更是眉飞色舞,欣喜地双手比划着:“那玩意啊,有这么粗,这么长,表面溜光溜光的!
男人要是有了那玩意儿,必能让女人舒舒服服,永生不忘;
若是女人有了那玩意儿,一辈子也不需要男人了!”
两人的话,把曹文诏雷得外焦里嫩!
看看满脸期待的海兰珠,再看看两名下属,更加好奇了:“你们说的那玩意儿,我好像也听说过!
不过,那满桂都穷得叮当响了,哪有银子买那玩意儿?”
“欠条,欠条啊!
曹总兵若是不信,可以亲自去问满桂!
我听说,他给宋哲打了五千两的欠条!
然后啊,他还派出快马,把那玩意儿送往辽东,要求亲手交给他的夫人!”
三人一阵嘀咕,曹文诏恍然大悟!
那玩意儿,不就是琉璃做的嘛!
不就跟胡萝卜一样嘛,真有那么神奇?
就那玩意儿,能让一个蒙古女人放下矜持,不远千里入关寻夫?
我去!
不就五千两嘛,我也弄一个试试!
曹文诏越想越激动,想到蒙古女子跟汉家女子不一样,于是萌生了调戏一把的想法!
“呃……海兰珠小姐,你……真打算嫁给厂公?
若是不能生孩子,不怕后悔一辈子?”
曹文诏的话,海兰珠基本听懂了,却不能完全理解话里的意思!
稍加犹豫,正色说道:
“你们汉人的男子,就算有了妻室,不也可以纳妾么?
就算他有了妻室,我可以做妾啊!
就算不能给他生孩子,他还有其他的妻妾,不会绝后的,我为什么要后悔?”
我去!
这是什么话?
简直牛头不对马嘴嘛!
曹文诏正在郁闷,海兰珠又说话了:“你们汉人男子的妾室,就是女真人的侧福晋!
但是,如果嫁给皇太极做侧福晋,还可能被殉葬!
嫁给厂公就不一样了,他对女人真的挺好!
而且,你们汉人不是废除了殉葬制度嘛!
还有啊,按你们汉人的习俗,我如果嫁给皇太极,岂不是乱套了?
皇后哲哲,我应该叫她姐姐还是姑姑?
我的汉人老师说过,只有畜生和蛮夷,才会有如此混乱的关系!”
“嗯,你说得没错!”
曹文诏深表赞同,再没管什么“牛头不对马嘴”,哈哈笑道:“大明乃礼仪之邦,后金建奴是没有开化的蛮夷!
你舍弃皇太极,转而嫁给厂公,必成千古美谈!
若是皇太极知道此事儿,不被气死才怪!
他连个太监都不如,凭什么觊觎大明的疆土?
好,非常好!
我就送你入关,送你去见厂公!
再给皇太极写封信,气死他!”
此话一出,军营中的笑声此起彼伏!
海兰珠感觉到曹文诏的恶意,却也没说什么。
自己,只是个女人!
能嫁一个温柔体贴的男人,能嫁一个不打女人的男人,这就够了!
……
接到朱由检的信,王立有些懵圈了!
这个小皇帝,到底闹的哪样?
呃……不对,他已经长大了!
再不是十六七岁的小娃!
可是,他到底是发神经呢,还是病急乱投医?
竟然,让自己以监军的身份,全权负责西北诸省的剿贼事宜!
我去!
这不是把我往火坑里推?
“厂公,难道不好么?
万岁爷信中说了,四川的试点变法仍然由你负责,不许任何人插手!
如今,厂公以监军的身份统领七省大军,比西厂提督威风多了哦!”
威风?
威风个屁!
他这是病急乱投医!
让个太监统领大军,他是疯了吧!
难道,朝中真的没人了?
陈奇瑜被人弹劾,马上就“解职听调”,我是怕怕了!
换了我王立,想弄死我的人更多!
是不是一有弹劾奏折,我也要被“解职听调”?
我在四川呆得好好的,钓钓鱼,听听听曲儿,打打麻将,甭提多惬意了!
调我去西北剿贼,不是存心想弄死我?
已经注定的事,我可没能力改变!
别说我不会打仗,就算真有经天纬地之才,我也不去!
不敢去,不想去,不能去,没必要去!
李自成,张献忠,高迎祥、罗汝才什么的,全都是亡命大佬!
明军之败,早就是命中注定!
任何时候,只要一有败仗,朝廷必会找人背黑锅!
这趟浑水,休想让我去淌!
另请高明吧!
不过嘛,朱由检毕竟是皇帝!
在没有撕破脸的时候,还是不要触怒他!
那个谁,代我写封奏书!
就说,就说我去山区视察的时候,不小心从崖上摔下来,把腿摔折了!
就说是大夫说的,想要完全康复,少说也得三五几年!
“厂公,这么写不太妥当吧?万岁爷很可能派人慰问啊!
如果王承恩或曹化淳过来,岂不露馅了?”
“这样啊,那就……吓得他们不敢来!
奏书中,就说四川正在闹瘟疫!
鼠疫、天花、霍乱、疟疾、埃博拉、禽流感什么的,怎么吓人怎么写!
反正,吓死人不用你负责!
就说瘟疫一过,如果我还有命在,必会立刻赴任!”
“呃……厂公啊,你刚才说的埃……埃……埃什么拉?到底是什么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