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鱼!何叔叔给你烧糖醋小排压压惊。”
“好啊。”虽然她不需要压惊,该压惊的是别人,但她不会跟何局长的糖醋小排过不去,这是她爱吃的一道菜,对此毫无抗拒之力。
挂了何局长的电话,裴司镇的晚饭也做好了。
热腾腾地饭菜等着她去吃。
想到今天又有人要害媳妇,甚至恶毒到要毁了媳妇的容,裴司镇的下巴就一直紧绷着,一双深邃的眸子里氤氲着怒意,恨不得下一刻就将人碎尸万段。
豆沉鱼从容地瞥了一眼裴司镇,接着夹了一块糖醋小排放进嘴里,顿时满意的笑了。
她知道就算没事,裴司镇也紧张她到要命,臭着一张脸还能做出不失水准的饭菜来,可见裴司镇的厨艺不会受到情绪的影响,依然发挥的不错,不会让她的胃遭罪,是个合格的家庭煮夫。
她在心里调皮的想。
裴司镇给豆沉鱼夹了一块糖醋小排,沉声道:“你才去陆家,就有人想对付你,沉鱼,这个人你打算轻易放过吗?”
虽然警察局还没有查出是谁,但裴司镇也猜到了是谁。
豆沉鱼垂了垂眸,不紧不慢地说:“这个人想毁了我的脸,比毁了我的命还严重,放过,呵......怎么可能。”
这话一出,裴司镇眸子里的怒意退了几分,他也找到了可以嗜血的理由,既然那个人爱作妖,那么以后的好日子也不用过下去了,没有人能在伤害了他的媳妇后还能安然无恙的活着。
如果凶手过得快乐,那么证明他过于仁慈。
裴司镇又给豆沉鱼盛了一碗汤,在养胖媳妇这条路上他一直不遗余力着,媳妇来了京都以后没见长过肉,只见在不停地掉肉,要是母亲在场的话肯定会将他骂地狗血喷头。
没养胖媳妇就算了,还有人要害沉鱼,这对他来说可是双重罪。
他不是一个称职的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