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总之，崇锦帝被三个小宝宝轮番夸了一通之后，之前心头的阴郁早就一扫而空，脸色也多云转晴，摸着小雯涟的脑袋说了句“真乖”后，就瞥了一眼五皇子。

崇锦帝没再训他，反而是跟三只可爱的小宝宝说，“现在小哥哥不哭了，你们想让小哥哥给你们道歉就去吧。”

淑妃在旁边一直没插话，一听到这话头，脸色微微变了变，再瞧瞧五皇子躲在德江身后的模样，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连忙过去把他拉了出来，瞪了他一眼。

“知道做错了事还不道歉？躲着有用吗！”淑妃故意唬脸训他，美目流转，不停地暗示他赶紧凑道崇锦帝跟前。

不过五皇子看着自家父皇的严厉面容，吓得顿时又要哭，不管淑妃怎么给他使眼色，死活不肯过去，抓着淑妃的衣裙就往她身后躲，嘴里倒是乖觉地喊着“儿臣知错了儿臣知错了！”

“一点都不走心！”小奶包小嘴一嘟，才不好哄呐，奶声奶气地说：

“你分明是怕干爹爹才道歉的！跟我的坏五哥一样！都是害怕自家爹爹揍，才不是真心给小宝宝道歉的！叫五哥的都是坏哥哥！一样坏！就知道欺负小妹妹！哼哼！”

小奶包嘴巴嘟到天上去，气呼呼地控诉，越说越委屈，嘴巴就嘟得更高了，乌溜溜的琉璃眸子眨眼就蒙上了一层水汽。

崇锦帝听着小奶包这软溜溜的小奶音儿不大对，借着旁边宫灯的光亮一瞅，瞧见了这对雾蒙蒙的眸子，当即眼皮一跳，赶紧把小奶包抱到怀里颠颠哄：

“好好，五哥都是大坏蛋，咱们小念念不跟他们一般见识好不好？”

小奶包窝在干爹爹龙涎香淡淡的怀里，却是想到自家爹爹身上那淡淡幽盎的密香，小奶包不知道那是什么香气，不是家里焚香炉里的味道，她只在她爹爹身上闻到过，是独一无二的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