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脸么……年轻且正直，还带有一丝丝的古板，看上去一副从来不会说谎的模样。

虽然猫猫觉得这样脸也不是真的，但是面对它时，总有种不自觉的信服感。

但是这不影响猫猫继续摆烂。

第二日，顾泠封再上线时，手里多了一张试卷，他精心准备的试卷。

“这段时间你也学了不少，来检验一下吧。”顾泠封笑的人畜无害。

小肥猫抬了抬眼，接过试卷。

顾泠封坐在一旁悠闲的刷着政坛新闻，时不时的瞟一眼小肥猫。只见小肥猫从一开始的认认真真，然而变成皱眉咬笔，紧接着焦躁的磨爪子，最后生无可恋的躺平。

时间到，顾泠封拿起试卷。嚯，只做了选择填空。

而且选择填空只对了寥寥几题，气的顾泠封想揍它。

“这张试卷有问题。”猫猫双目无神：“太难了，太难了。”

顾泠封终于露出他的獠牙：“你觉得这试卷难么？好，那我们来讲一讲。”

“这一题，我记得我昨天才和你说过。一模一样的题型，换了数字就不会了？”

“这一题，你将试卷倒过来看，图形是不是就认识了，思路是不是清晰了？”

顾泠封每分析一题，就会淡淡的描述题目多简单，无形中反衬猫猫的成绩多么差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