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丰由于心神一直在老婆身上,他并没有注意到,在对面楼上,正发生着怪异的事情。在对面五楼,一个中年妇女使劲地用手砸着阳台上的玻璃,手早就被锋利的玻璃划的千疮百孔了,左手手腕只剩一下一根筋骨在连着,模样好不渗人。这中年妇女把窗子砸出一个大口,然后就不管不顾地钻了进去,然后整个身体从五楼直接掉下去,“呯”的一声砸在了楼下停着的宝马,其中还有些许骨头折断的声音,然后宝马车就象是遭了什么天大的委屈一样,呜呜地响起来。仔细听时,在空气中还有许多嘶吼声,若有若无的,仿佛是关在封闭空间中的野兽,在不断的嘶吼,让人不寒而粟。一分钟过去了,在坠落的地方,中年妇女突然“哗”地一声从宝马车顶“爬”了起来,没错,只见她仰面朝天,四肢反关节支撑身体,“爬”下了宝马车,眼睛眇了一下还在楼上狂吠的豆豆,然后就开始往这边爬过来了,豆豆见此情景,“呜”了一声,调头进了房门,不会儿,又跑了出来,嘴里咬着一把剪刀,目光凶狠地盯着那个爬过来的“中年妇女”,喉咙里低吼着。那爬行的“中年妇女”,行动诡异但是却行动流畅,不一会儿的功夫就来到豆豆所在的小楼层的楼下,这楼只有四层高,豆豆在最高层,没有什么好着力的地方让它往上爬,这家伙就开始围着这栋楼打起转来,看情景是想要找个突破口上来。
姜丰这时正手忙脚乱地给老婆做检查,目前为止,他发现老婆也就是心跳有点快,快到100了,血压是正常范围,体温有点偏高,38度3了,姜丰找到了点感冒药,想给老婆服,可是老婆晕迷中,喝不进去呀,没办法,只好先物理降温,打了盆冷水放在床头,用手巾打湿、扭个半干,叠成长条块状敷在老婆的额头上,然后捏着老婆的手担心地看着老婆的脸。正这在时,姜丰眼角瞥到豆豆从房门快速经过,扑嗵扑嗵地下楼去了,关键是好象豆豆嘴上叼的好象是把剪刀。姜丰心中纳闷,豆豆平时没这爱好呀,今天是咋地了。正在姜丰纳闷的时候,就听到豆豆在楼下低吼,就是那种嘴里含着东西的大叫,而且好象还有什么东西在撞门,这撞门的力道也不小,咚~咚~。“哎,这是咋会事儿呢?!”姜丰嘀咕了一句,也起身下了楼,看见豆豆对着门在低吼,嘴里的剪刀也是对着门一突一突地,难不成门外有土匪要入室抢劫?这不科学呀,土匪这种职业,在现今社会早就绝种了才对呀。姜丰心中快速地盘算着。难不成战争在昨晚开始暴发了,并且结果不理想,开始有人搞暴动啦?姜丰下意识地要拿手机打开看看什么情况,发现手机还在床头,于是打算进卧室去拿手机,但是这时撞门的动静突然一下变大,变的更疯狂,姜丰心中莫名一燥:“我操,你想死是不?”转身进了置物间,那里有他几年前就准备的武器,兵工铲,这东西可砍可刺可锯可豁,拿了兵工铲,来到门前,从猫眼往外看,看了半天什么也没看到外面有人。“md,还知道躲着,”姜丰心中更是大火,拉下门把手,用力向外一推,并快速后退一步,留着挥砍的空间,结果门没有推开,好象是被什么东西堵了一下,然后停在半开的状态。“躲在门后了?”姜丰顺势一扎弓步,重心后移,左手反握将兵工铲中端,右手紧握兵工铲后座把,铲头对准门把手偏右一点的位置,准备等那恶人一露身形,就扎他的肚子,为什么要扎肚子,其实姜丰也不敢把人弄死了,弄死了不好办呀。扎肚子不会扎死吧。姜丰这样想着,没注意身后的豆豆伏低了身子,后腿正蓄着力,做前扑状。
预知姜丰命运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