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墨知道,他们是得到消息了,北二省的权利圈变革,对一部分人来说,无关紧要,但对这两人来说,很是关键。
这几天他们一直在关注师墨严谨两人,可他们整天待在山洞里,什么也没做,让他们不免生出师墨严谨不过是说大话之人,没怎么放在心上。
哪想,昨天半夜,他们突闻北二省成了宋家的天下,吓得冷汗连连。
里边的弯弯绕绕他们知道得不多,但却知道宋春刚和这两人,关系不错,要不然也不会护着马志翔。当然他们也猜测过是因为宋春刚和马志翔关系好的缘故。
但宋家早不掌权,晚不掌权,偏偏这两人来给师林出气的时候,才掌权,而且开刀之人就是背后黑手夏大志。
有脑子的都知道,这里边,有这两人的手脚,宋春刚和这俩人,关系匪浅。
虽然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做到的,但能力毋庸置疑,尤其是在他们两人眼皮子底下,悄无声息办成,更是让他们胆战心惊。
就跟有人半夜拿着刀,悄无声息出现在他们床头一般。要他们的命,也就是抬抬手的事。
当即两人直奔县城,花了大半积蓄买了不少礼品,一大早就来了。
两人脸上笑开了花,全身上下都充斥着谄媚,为什么一目了然。
严谨黑眸冷然,没理会两人的狗腿,冷声道,“想明白了?我们这里没有辞工,只有因工身亡,甚至会殃及亲眷,沈贵已经瘫了,你们应该知道吧?那些心性不坚,心思太多之人,我们容不下,所以,想好了,这是你们我给你们的最后一次反悔的机会。”
知道,当然知道,他们可是一直关注着沈贵的。
沈贵伤得如何,他们知道,不过当时并没有多想,毕竟伤了,治好就是,也就是断腿伤看起来严重些而已,最多就是瘸了。沈贵自己也是这般想的,还想着治好了伤,回来报仇。
那些送到医院后,医生一检查,发现整个背脊骨全裂了,这辈子是再也站不起来,以后还会有什么后遗症,难以预料。
沈贵根本不信,也就是被严谨踩了一脚后颈,并没有多疼,怎么可能整个脊骨都裂了。
不管他信不信,睡一觉起来后,真瘫了,除了脑袋,其他地方都动不了了。
原本靠着沈贵享受的家人,当即全都变脸,全当他是累赘。
媳妇三天时间就重新勾搭了一个人,现在正打得火热。
父母转投以前张嘴闭嘴都是窝囊废的大哥怀里,当没生过他这个儿子。
儿子女儿也不认他这个爸,骂他是废物,是拖累,是灾星。
钱被媳妇爹娘瓜分了,谁也没管两个孩子。
两个孩子只好把破烂房子贱卖了,得口饭吃。
他一个人躺在医院,没有交医药费,没有人陪同照料,还因为以前得罪了不少人,那些人见天的跑医院去,对他落井下石,医院已经开始想法子把他扔出去了。
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现在的沈贵,真是人间凄惨,
两人抖了抖,可他们知道,他们没有选择的权利,说什么机会,不过是试探。
这俩人看起来好说话,但他们确信,只要拒绝,绝对没命活到明天。
这几天看似是给他们的考虑时间,实际上是看他们能不能有脑子,认得清现实,是不是蠢得无药可救。
两人心下酸楚,却也生出了希冀。
他们是狠,但也能,跟着他们混,只要他们不倒,自己不背叛,终能有出头之日的。
“想明白了,想明白了,两位同志都是能耐人,我们能跟着您二位,是几辈子修来的福分,怎么可能后悔。我们没什么能耐,您二位却不嫌弃,愿意用我们,我们肯定鞍前马后,这辈子都跟着您干,决不背叛,要不然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严谨淡淡挑眉,“行了,东西都带回去,过两天会给你们安排任务,我们不需要废物,能不能留下,还得看你们的能力。”
两人一句话也不敢多说,连连应下,拎着东西走了。
师林卫静看得直叹息,人和人果然是不一样的,以前这两人在他们面前可是鼻孔朝天的,如今恨不得低到尘埃里。
师林问严谨,“小谨打算让他们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