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一大家子坐在一起吃饭,饭都吃一半了,蒙平英才回来。
瑞塔忙给她拿碗筷,任丹华问,“小墨说你们大上午就到了,这么久工夫忙什么呢,饭都赶不上?”
蒙平英灌了一大杯水,道,“我上午和谷同志到的时候,在村口遇到大爷大妈,说了小墨被人围观的事,我觉得奇怪,就去查了查。”
这事家里人都知道,不过没放在心上,毕竟师墨确实称得上传奇,要不然严家大队的人,也不会默认她为吉祥物。有人好奇,情理之中的事。
蒙平英去查了,他们便顺势好奇问上一问。
“查到什么了?”
“我查到传出消息的人是陶来仓一家和妹夫的外家。”
这倒是让人意外,任丹华皱眉道,“小谨外家不满小墨,这事我们知道,但这个陶来仓,就是陶来顺的弟弟吧,他怎么也对我们家小墨有意见了?”任丹华有些生气,一个嫁出去的男人,凭什么找她家小墨的晦气,真是给他脸了。
师义锋也暗戳戳的想着,是不是要找个夜黑风高的夜晚,把人套上麻袋揍一顿。
不得不说,这一家子,不知道为什么,在歪道上越走越远。
蒙平英冷哼一声,要不是这会是白天,她早就去揍人了,哪用等公爹挑日子,“还不是无能者的阴暗报复,损人不理解的愚蠢手段。陶来仓有个女婿,姓翁,是隔壁县的,说是什么厂的运输队司机,得知我们车队待遇好,几次三番想进。不过考核的时候,因为心思不正,技术不过关,而被拒绝。”
“后来陶来顺受伤,陶来仓带着女婿来陶家,企图让陶来顺将工作让给姓翁的,被陶来顺拒绝。一而再的,陶来仓一家和姓翁的心里都生了怨气。后来偷偷摸摸打听,知道运输队有小墨的一份,便对小墨怀恨在心。可能也是柿子挑软的捏,周同志有个华省当连襟,他们得罪不起,就觉得我们乡下人好欺负。”
“妹夫外家自从在小妹这里吃了瘪,一直都心有怒气,只是不敢发作而已。不知道打哪打听到了陶来仓一家,便主动找上去。双方一合计,相互之间可能有过什么猜测,自以为是的觉得知道了所有,认为严家大队的今天,是小墨一个人的功劳,没有小墨严家大队便什么都没有。”
“他们猜想,可能小墨的能力也没这么大,但有妹夫,肯定是妹夫用了什么见不得光的手段,和小墨一起建起的工厂和车队,严家大队就挂了个名。这样的想法,让这些人认为自己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沾沾自喜。”
“于是夸大其词,明赞暗讽,将严家大队的一切,都归功在小墨身上,企图引起别人过分关注,从而查出些不为人知的东西,让小墨和整个严家大队倒霉。”
“这也算是他们自诩聪明的另类计谋,想着即便查到他们头上,也怪不了他们,毕竟他们说的都是好话,不管什么时候,可都没有夸人还犯错的事。当然,除了让小墨倒霉之外,更重要的是,严家大队没了主心骨,他们想做点什么,都轻而易举。不管是工厂还是车队,都能插一脚,更甚至全部掌控。”
农忙,严大智季慧芳和严老娘都在这边吃,闻言,季慧芳冷笑,“脸比屁股大,什么玩意也敢打工厂车队的主意,也不怕嘴巴张太大,吃了不该吃的东西噎死。”
严大智老脸漆黑,这是把主意打到他眼皮子底下了,当他是死人啊。“小谨家的,这事你别怕,有叔在,不说陶家那几个杂碎,翻不起大浪,他们人品不行,说的话就会大打折扣,不会有人信。就是易家那一窝窝囊废,也别想仗着小谨的脸面,在我严家大队的地盘搅风搅雨,马不知脸长,还敢打这些不知所谓的主意。老子亲自上门,好好问问文婆子,是不是真的胆子大过天,不要脸又不要命,一次教训不够,接二连三的找茬。”
“就是,小谨家的,你可别动气,不值当,这事有叔婶在,肯定不让你受委屈。咱们问心无愧,即便有人信了,要做点什么,咱也不怕,尽管来查,干干净净的不怕查。易家一家子废物点心,没完没了,不给他们点颜色瞧瞧,真把自己当回事了。也别担心小谨为难,有叔婶在,面都不用你们出。”季慧芳气得不行,出去一趟后,战斗力更强了,现在就想撸起袖子干架。
师墨倒是不觉得什么,更不会为了些跳梁小丑动气,“叔婶,你们别气,我一点不在乎,这点小把戏对我来说不痛不痒,造成不了伤害。这事啊,你们也别管,等阿谨回来,让他去处理,之前就说要处理这事,一直忙,没顾得上。阿谨出马,以后他们绝对不敢再有歪心思的,算是一劳永逸。”
严大智季慧芳听严谨去处理,便觉得更合适,点头应下。“也行,要是你们不方便,就来跟叔婶说,一群臭虫,真是没完没了了。”
关于严谨外家,作为娘家人的师义锋任丹华不好开口说什么,反正严大智季慧芳都是拎得清的,也不担心自家闺女吃亏受委屈。。
吃过午饭,中午休息一会,下午照常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