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生气了吗?”余笙安静地看着他,忽然发出这么一个疑问,可又是摇了摇头:“可就算你生气了,我也不能说出我的秘密。”
宋瑾哑然失笑,又是宠溺地摸了摸余笙的头:“你不想说就不说,我不在意你的过去,但你未来的辉煌,注定要我陪你走下去。”
宋瑾费了好大的功夫,才把余笙给哄睡,她醉酒的性格太过奇怪,她不喜欢听安眠曲,非拉着宋瑾像个小孩一样要他给自己讲故事。
他去讲未来的经济世贸和金融挺在行,讲故事实在是太难为他了,但余笙一直死死地握住宋瑾的手,那埋怨的目光好像在说你不给我讲故事我就恨你誓不罢休。
两个人对峙了很久,余笙虽然醉酒,可眼中依然没有半点疲惫,宋瑾很是无奈,最终还是想了一个绝妙的办法。
他从书房里拿出一些英文版的散诗集,拿到余笙面前:“乖笙笙,如果你能把这本书给翻译完,我就给你讲故事。”
余笙看着那本厚厚的书,没有半点犹豫:“好。”
他去冰箱里拿了一瓶可乐,思虑着过会儿该怎么把余笙送回家而不用使她受到家人的指责。
秘书在这时候刚好打了一通电话过来,刚一接起就听见她急促地说着:“先生,宋氏集团的管理出了一点问题。”
宋瑾走到阳台处,把娇嫩的白色桔梗花端进屋中,淡然说道:“我现在抽不开时间,这样,我说,你去操作,如果出现什么问题,你只需说是我的指令。”
当处理完这一切的时候,宋瑾摘下一个开的正烈的桔梗花,走进房间时,却发现余笙还在那里埋头笔记着那本厚厚的散诗集。
“笙笙……”他轻唤了声余笙的名字,女孩这才缓缓抬起头,她疲惫不堪,没有了方才的鲜活力,只是愣愣地看着宋瑾。
“该睡了。”他把那朵白色桔梗花插在余笙的侧鬓,轻抱着她:“不累吗?”
“不行……”她还是强忍着睡意,右手软弱无力地握住笔杆:“他说过的……我要把它翻译完……”
宋瑾笑了笑:“真是个蠢货。”
他拿走了余笙面前的书,余笙有着不愿,站起身想要抢回来,可眼前一黑,就这么倒在宋瑾的身上。
天空澄明,可宋瑾的眼眸晦暗不明,他轻揽住女孩,把她放到床上,给她盖好被子,轻吻那朵白色桔梗花:“笙笙,多为自己考虑,不必念及我。
你不用讨好任何的人,根据你的脾气做事,不要计较后果,我宋瑾有这个实力去给你收拾烂摊子,你只需要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他顿了顿,又是自嘲一笑:“我现在说这些,等你酒醒后,我是该盼着你忘记好,还是要希望你记住?”
趁着你醉酒才敢表达的爱意,又是否能玷染你这朵清高自洁的白莲?
情意至深,仍拒相见,你我现在这样又是否合适?这种关系又该以何自称?
孰是孰非,对错之别,终不过繁花一梦桥梁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