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国柏林的一座庄园里,一位老者战战兢兢地对坐在软沙发上的男人递过一支雪茄,但男人并没有接过老者的雪茄,细长的手指划过面前的一个小盒子:
“您的儿子,比我想象中的还要能干。”宋瑾冰冷的声音带着轻笑:“可他似乎忘记了,他的主人是谁,他到底要忠于谁。”
那老人声音颤抖得用德语说道:“不,他是无心的,请您原谅他的过错,我保证这种事情不会发生第二次!”
“第二次?”他德语轻声呢喃:“这句话很熟悉,很久很久以前也有一个人与我这么说过,不过还是背叛了我,现在他已经长眠于一棵百年榕树之下。”
老人被吓坏了:“请您相信我,我曾经跟随过您的祖父,他能知道我的衷心,我的孩子,他绝对不会做出这种事情。”
“我的祖父,早已不再管辖这些事情,现在我才是你们唯一的领袖,你们或许认为,我在国内无法管宋家在世界创下的这么多的势力,于是越发肆无忌惮,直接骑到我的头上来了?”他的声音还是很轻,却又有着不怒自威的语气,让老人身子一抖,颤颤巍巍地看着他。
宋瑾淡笑一声:“若是您的儿子是第一个和我说不会发生第二次的人,说不定我会给他一次机会,但是很可惜,他不是,这也意味着,我必须要做点什么,才能稳固我在世界上的地位。”
扑通一声,那老人倒在沙发上,身旁有人似乎早已见惯了这种场面,从手提箱中掏出一瓶药给老人强制喂下去,老人缓缓醒来,两行清泪直接滑落,苦苦向宋瑾请求:“看在我是老成员的份上,求求您放过他吧,他只是……只是被那个组织给骗了。”
宋瑾微微颔首:“普林斯先生,您是老者,也曾经照顾过我,也服侍过我的父母,我已经尽量给足了您尊敬,把他的生命给留下来,但是做错的事情必须按照规定处罚,否则这种事情会一而再再而三地发生。”
他招招手,身旁立刻有人按住那个老者的身子,四五个人立刻冲上楼,把那个藏在衣橱里发抖的年轻白人给强制拽了出来,押到宋瑾的面前,他被迫跪下,头几乎要低到地上,抖着身子,一股恶臭味忽然传来,宋瑾皱了皱眉,往后退了几步。
“先生,他该如何处置……”有人厌恶地看了躺在地上的人一眼,缓缓向宋瑾问道:“普林斯怎么会有这么一个废物儿子。”
没有宋瑾的话,他们并不敢直接对普林斯动手,他是宋家的老者,也是跟随着宋瑾的祖父一步一步让宋家在世界的势力拓展到今天这一步。
宋家给了他无上的权力与荣光,但宋家回国之后,他却把残暴险恶的一面给展现出来,打着宋家的名义,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就连当地的政府,因为畏惧着宋家,也不敢轻易对普林斯动手。
普林斯的野心越来越大,随着他的年龄一起增长,他很聪明,在团聚自己的势力时都是趁着宋瑾不在时,暗暗在阴暗处里动手,但他的儿子就没有这么聪明了,不过是给点小恩小惠,就擅自把宋瑾的一点信息告知了别的组织。
宋瑾并不在意他们的动作,他上任的第一句话,就是要以自己的名字,将势力拓展到更远,这些小组织他往往是不屑一顾的,但普林斯这个动作,无疑是在向他挑衅宣战,但没有人能够去管束普林斯。
他是宋家在德国势力的代表,又是人人都要敬而远之的老者,连宋家的祖父,都要敬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