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笙讶异地问:“这凤镯还有规矩?宋爷爷怎么没和我说过?”
宋瑾轻声说着:“也不是什么规矩,都是一些封建思想的产物,我们接受过新教育,不必去遵循那些东西。”
宋家凤镯,惟有宋家当家主母,贤良淑德之人才有资格佩戴。
贤良淑德,也不过是封建时期压榨女性的一道沉重的枷锁,逼迫女性封锁住原该明媚的灵魂
,相夫教子,禁锢了余生的自由与激情。
但余笙是个独立闪耀的个体,这沉重的枷锁,宋瑾绝不会让它在余笙身上体现。
“这东西,平时没个一年半载可不会打一次电话。”宋老爷子冷哼一声,把大哥大放在梨木花桌上,不再管,默默地饮着茶。
cici显然对这铃声感兴趣,摇着尾巴在余笙的身边走来走去,咬了咬余笙的裤脚,又朝着放手里的地方慢步走过去,示意余笙接电话。
这一套动作持续了几遍,余笙也被cici逗笑了,“宋爷爷,我来接吧,刚好我也很久未曾和宋瑾说过话了。”
宋爷爷瞥了cici一眼:“果然,这狗和长得和它一样的人是一个心的。”
这话说的,摆明是把宋瑾当狗给看了,余笙十分同意宋老爷子的话,毕竟以前宋瑾对余笙干的事,狗都不会做。
一接电话,余笙压低嗓音,神秘莫测地对电话对面说:“猜猜我是谁?若是猜错了,你家那条白毛狗将要孤苦伶仃地趴在梨树底下和水煮菜过一辈子,猜对的话,我心好,说不定会给它个肉干吃。”
宋瑾也是闲,真的和余笙玩起来了:“凭借着这音色听来,我觉得有一本书的主角描写得和你很像。”
余笙好奇心泛起:“谁啊?”
“卡西莫多。”
……余笙气得真想顺着电话线跑法国去给宋瑾一拳,她冷笑一声:“巧了,我也知道一个书中的人物和你很像很像,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宋瑾顺着余笙的话问下去:“还请这位不知名的小姐告诉我,是哪位人物这么幸运与我相像?”
“精明凶狠贪婪薄情抠门的葛朗台。”一连串说了这么多的形容词,余笙也不累,轻笑一声:“宋瑾,你觉得,我这比喻打得怎么样?”
余笙的这些形容词,除了抠门以外,都照应在了宋瑾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