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笙淡笑一声:“他哪能有什么隐情,要我的话我也会这么选择,看着对方从乳臭未干的小孩子成为自己的妻子,他哪能受得了,更何况宋瑾本身就是一个喜欢刺激的人,我们太了解彼此,他怎么会甘心在我这里束缚一生。”
“那你甘心让他离开吗?笙儿,你要知道,一个人不管和你是什么样的关系,只要他有了心中所爱的人,这些关系只会化作虚无。”许容又问余笙:“笙儿,我是你的母亲,我自知了解你的性格,你不会就这么简单放走宋瑾。”
“是啊,”余笙轻缓地说了一句:“我怎么可能就这么简单让他离开。”
在得知过一会儿要和余盛一起贴对联的时候,余沐哇得一声哀嚎起来:“不是吧?有没有点道德心,要我和这个活阎王贴春联,今年我还能活吗?”
余父也觉得余沐实在括噪了些,不耐烦地说:“你要是不想贴,去书房把四库全书给我抄两遍。”
余笙贴心地问余沐:“沐子啊,手和命,你今天该做个选择了。”
余沐坚决地点点头:“让我去把四库全书抄十遍也没问题。”
好巧不巧,余盛刚好从偏房出来,听到他们之间的谈话,对余沐似笑非笑地说了一句:“四库全书?可以啊,不用十遍这么多,一遍足矣。”
余沐刚在那儿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听错了,余盛这个活阎王怎么在这个时候变成活神仙了。
果不其然,他的下一句话直接把余沐的心打到谷底:“不过你须得依照毛笔字来写,字迹必须字字珠玑、清新飘逸,如果没有达到我最基础的要求,那就先把这一篇写完,再另写一遍,直到你能达到我的要求为止。
不许求助小妹。”
让余沐写毛笔字?余笙在心中默默为余沐祈祷,他的字迹只能用行云流水四个字形容,在余家这个满是文学的家庭里,余沐成了个意外,他写的字潦草杂乱,狗啃泥都已经没有办法去形容了。
余笙的字是全家写的最好的,得到了余老爷子的遗传,但今年是和宋老爷子一起过的春节,春联就由两个老宝提笔写,余笙就负责加入贴春联这一列。
“得得得,我贴,”余沐强咬牙展现一个显得温和的笑容:“我可最喜欢贴窗帘了。”
但表情过头了,显得有些诡异,余盛嫌弃地把他往后边一推:“笑比哭还难看的人我见过,但你显然是笑得比自己还丑。”
“今年这场晚宴,小妹,你真不介意自己的身份会暴露出去?”余盛有些担心:“我不确定这是否会影响到你的前途,余家虽然禁止记者媒体进入采访,但你现在并不适合用余家三小姐的身份显露,尤其是余沐,他的身份太公众了。”
“怕什么啊,”余笙满不在意地说着:“我是调香师collins,这个名号她们大多数都听说过,届时我会顶着collins的名号参加晚宴,世界著名调香师collins参加顶级企业余氏集团的晚宴,难道不很正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