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小姐,我们就不管了吗?”
“怎么不管,周序是周序,我是我,祸不及亲友,田树仁不仁,动了我的朋友,就别怪我心狠了。”
“芳柳,证据收集的差不多了吧?”
“是的。”
“梁金钊的伤如何?”
“小姐,金钊少爷的伤你不让给他上药,有些溃烂了。”
“让大夫给他瞧瞧吧,免得回程路上受不住耽搁我们时间。”
“是。”
周序当晚就发起了高烧,袁卿两条帕子换来换去给他放额头降温,热乎了两盆水。
大夫之前细细给她叮嘱了很多,发烧就是其中一点,袁卿倒也不惊慌。
只是看周序烧得难受,袁卿咬牙,把周序衣服脱得只剩下亵裤,她红着脸给他把全身都擦拭了一遍,呃,咋还能有反应呢?
袁卿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凶猛的情况,觉得有些辣眼睛,赶紧挪开视线,呸了一声,“色胚!”
但看到周序的伤,袁卿还是忍不住再次落泪了,“你个笨蛋,伤得这么重还赶着回来。”
第二天清早,袁卿醒来,她发现自己躺着,有些不对劲,明明她是趴在周序床边守着他的啊!
一抬头,袁卿愣住了,是长了胡渣的下巴,轮廓分明,往上睫毛又长又翘,浓密的她都嫉妒,不得不承认,周序长得是真好看,比明星还好看,这张脸她很喜欢。
“卿卿看够了没?”
袁卿眼睁睁看着他嘴巴动了,耳朵是听到了,可脑子慢半拍才反应过来他在笑话她,袁卿心在颤抖,“你…那个…我也是刚醒来。”
她从周序的怀里坐起来,转移话题,“我怎么睡在床上了?”
还是在床里边,她可没在梦游的习惯,睡着了可老实了,所以绝对不可能是自己上来的,那只有——
“你抱的我?”
周序还没意识到危险来临,“嗯,夜间凉。”
他以为袁卿是抗拒他,可他们是夫妻,早晚该……
袁卿很不赞同,为她着想也不行,“你不知道自己身上的伤有多重啊?稍微一动就伤口裂开,昨天的事我还没找你算账呢你就又来,你是要气死我是不是?”
“周序,我跟你说话呢你看着我干什么?看着我伤口能好啊?”
袁卿越说越快,身子往前探,就开始扒周序衣服,周序拉紧了点,“你……现在是白天……”
袁卿使劲一拉,衣服开了,还好没有浸血,说明伤口没有再裂开,这才有空回答周序的问题,“什么白天晚上的,你什么时候都得给我躺着听到没?有什么事尽管张嘴,使唤我就是了。”
想岔了的周序,“……嗯。”
袁卿这时已经下了床,她坐在床边的小板凳上,“要吃早饭了不?我去打水来,你先洗漱。”
“麻烦了。”
“客气啥。”
袁卿打了水来,把周序扶起来靠坐着更舒服,他自己用盐水漱了口,袁卿给他擦了脸,刚洗漱好有丫鬟来取脸盆,还送了早饭来,两人在屋里吃完早饭后,询问开始了。
“你这次去干什么的?”
周序轻叹了声,果然还是来了,看袁卿绷着小脸,周序知道心细如她,哪能猜不到其中的凶恶,只能据实以告。
“发现一头下山的老虎,狩猎去了。”
还真是老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