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家庭境况不同,如严家父慈子孝,不论长辈还是小辈都是讲道理的人;这样的人家,相处起来只要掌握分寸,礼数到位,慢慢便能融入。
有的人家长辈爱倚老卖老,认为压榨小辈是天经地义的;有的人家根本没有父慈子孝的观念;有的人家长辈偏心无耻;有的人家虚荣好面子不讲理。这些人家绝非好人家,若想在这些人家里过的好,那是真有本事。
但,有那个心去挑战这种家庭的姑娘,真的太少了;有好好的好日子不过,非要去找罪受,那可能是脑子进水了。
“正好你回来了,甜酒汤圆给爷爷他们送些去。”
“不用送,之前送了一些甜酒回去,爷爷他们想吃可以自己煮。”严如山神色平静,“爷爷会下厨,再不行还能教教下海。”
这怕不是个假孙子。
钟毓秀眼角微抽,“行叭,有了就算了;让狗蛋上菜吃饭。”
郝南和田尚国应声后去了厨房,帮狗蛋一起上完菜,四人围在餐桌前吃过午饭,严如山陪着钟毓秀去午睡。
躺在床上,严如山低头瞧着怀中人,浑身上下的气质不复在外头的冷肃,仿若一个普通丈夫;情绪表达在脸上,该笑笑,该放松放松。
“毓秀,之前在下面没问你,你的资格证拿到了吗?”
“你觉得呢?”不正面回应,钟毓秀仰头瞅着他的脸,刀削般的轮廓,让人越看越着迷,凑上去亲了一下。
严如山还觉不够,在她脸上来回蹭,“秀儿,你可别诱惑我,等会儿控制不住,我可不会停。”
“谁诱惑你了。”钟毓秀笑眯眯的斜睨他,“明明是你心有邪念。”
“瞎说。”严如山板着脸,眼底却异常柔软;把人紧紧禁锢在怀,“好了,你还没说呢,可拿到资格证了?”
钟毓秀挑眉笑道:“你猜猜。”
“直接说不好吗?”
“不好,直说就没意思了,赶紧猜猜。”坚决不松口。
严如山无奈,低头咬了一下她的鼻尖,宠溺道:“瞧你开心的,肯定是拿到了;不过,我更喜欢听你亲口跟我说。”
她开心的时候,说话都带着愉悦,似话音之中还有无尽的未尽之言;挠的人心肝痒痒,让他就想这么一直听她说下去。
“好吧,恭喜你,猜对了。”身体动了动,没动弹得了,他手劲儿大,禁锢着她就动弹不了;倒不是说她奈何不了他,而是床笫之间没必要那么较真,“拿是拿到了,我的事儿也多了。”
“怎么说?”严如山耐着性子,轻拍着她的肩头。
钟毓秀冷哼,道:“老师往我身上架担子呢,不仅给了我一份荣誉教授的认聘书,还给我安排了一节课;每个周都要回去一趟那种,最过分的是,老师在城西一院还给我留了门诊室。”
“老师心眼儿可真多,好不容易能休息了,他都不放过我。”过分。
怀里的媳妇儿是在抱怨,眼底却并无恼意,严如山好笑地在她腰上捏上一把,“你不也没真生气嘛!老师给你安排了,说明老师认为你能胜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