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国峰不解看向她,顺道去接她手里的礼真。
在老爷子询问的视线下,钟毓秀开了口,“不是不想睡,是我突然有了点儿想法,进了实验室。”
“这样啊!”老爷子了然螓首,“想做什么实验?”
钟毓秀摇头,“暂时还没不能说,没有具体章程,还不知道能不能做成功。”
“慢慢来,不急;你正在休假,不要给自己太大的压力。”只以为是今天的埋伏刺杀行为,刺激到了她,“上面已经说了,一定给咱们一个交代,不会敷衍了事。”
“嗯。”那是上面的事儿,她该做的一样不会少。
严如山道:“爷爷,我去棒他们摆饭,毓秀忙活了大半天该饿了。”
“去吧。”严国峰摆摆手,把礼真放沙发上,又接过了他手里的两个小子。
小娃娃们看到妈妈就不哭不闹,乖巧的不行;之前在楼上,严如山能哄住他们,也是费了一番功夫的,不然早闹起来了。
严如山两手空空去了厨房,喊上顾令国和王大丫等人摆饭;饭菜陆续送上餐厅长桌上,钟毓秀打了热水来给孩子们洗脸洗手,而后,严如山端来孩子们的吃食放茶几上。又忙活着把他们的小桌子小凳子拿出来摆上,地面铺上一层厚厚的毛毯,他们在上面怎么玩都不会磕碰,更不会有凉气侵体的忧虑。
看着他们吃的香甜,严国峰脸上的笑容就没下去过。
“爷爷,饭菜上齐了,您也洗洗手准备吃饭了。”
“成,我去洗手,”严国峰又看了三个曾孙两眼才起身往卫生间去。
严如山拉着媳妇儿去了厨房,带她洗手,而后往餐厅去。
王大丫和龚招娣留下一个人守着孩子们吃饭,吃完一种辅食再送上另一种;他们胃口好,来者不拒,吃的格外开心,开心了还会嘎嘎的笑。
严国峰洗了手出来,看到曾孙们笑的开心,他老人家也开心;不过,他没过去凑热闹,有王大丫看着,他还算放心。
走进餐厅,严国峰坐上位,感慨道:“家里有孩子是真的不一样,热闹都热闹不少。”
“也就您不嫌。”毓秀摇头失笑,遇到有的人家嫌弃孩子吵闹,那是能拉起喉咙吼孩子的,打孩子的也不是没有,“有您这么开明,疼他们的曾爷爷,是他们的大福气。”
“说这些做什么,我的曾孙,我自然疼;希望他们平安茁壮成长。”三个孩子都是严家的希望,他这一脉一向子嗣少;到了大孙子这一辈儿才兴旺起来了,“孩子们爱玩爱笑,说明身体健康;若是那天不爱玩不爱笑了,那才愁人呢。”
闹腾一点怕什么,只要他们身体健康,闹腾就闹腾了。
不过,哭闹除外,三个小家伙一旦哭闹,那是拉着嗓子哭的人耳朵嗡嗡作响。
钟毓秀赞同点头,“话是这么说,道理也是这么个道理;也是您疼他们的紧,不然,依照他们的折腾劲儿都不知道被揍多少回了。”
老一辈儿的人中,一直认为孩子不听话,揍一顿就听话了;要是还不听话,多揍几顿,揍服了自然会听话。
老爷子在面对曾孙们时,偏偏没有这种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