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国峰摸了摸三个小娃娃毛茸茸软乎乎的头顶,慈爱说道:“我家曾孙们聪明,智商高着呢,现在已经跟着他们妈妈学认字了;而且,学的还不错呢,一天认字的数量比小学生都多。”
“啧,听你吹!”年老当场嗞他。
傅老和原老也不太信,这三儿娃娃顶多两岁,怎么可能跟着大人认字?更别说,认的字还比小学生多。
“不信才好,你就说为了感恩,让不让你孙子过来吧!”信了他们一准问东问西的,虽然,他很想让他们问.......
“可别逗了。”傅老摇头,“这么小的孩子,老三家的那个才十几岁,能带好?别给带丢了。”
大孩子带小孩子,没有个稳妥的大人在旁边看着,还是算了吧。
严国峰道:“你家孙子我见过,小小年纪,老成持重;做事儿稳的很,心里有成算,行事方式跟你像了个八.九分。这样的孩子要是还不行,那可真找不到能给我家乖曾孙们上课的人了。”
“你家曾孙们还小,急啥,过几年直接送小学去不就得了。”大院里的人都这么干的,孩子生下来,疼着,放养着;到年龄了,送去学校,早晚接送。长大了给他们娶妻生子,送嫁妆出嫁,完事儿!
“我家曾孙们是真聪明,现在就认得不少字了;他们这份聪明随了我家大孙媳妇,我家大孙媳妇说了,不能埋没了他们的天赋和聪明劲,该学的都能学起来了。”严国峰抱起礼记,让他坐腿上,哄着他说话,“来,大曾孙,告诉曾爷爷;曾爷爷的名字是什么呀!”
严礼记抬头看了曾爷爷一眼,又看看弟弟们,“严,国,芬。”
“哈哈哈,看吧,我曾孙知道我的名字。”
傅老三人惊奇了一下,又被他炫了一脸,决定不惊奇了。
“那也不能证明他们就识字。”
严国峰左看看,右看看,又摸了摸口袋;今天没带笔出来,他们这些退休的老干部们即便退休了,口袋里日常都会装上两支钢笔,养成的习惯,很难改变。
“你们谁带笔了?”
傅老从口袋里摸出一支钢笔,上面还刻了字,上海牌的。
“有就行。”严国峰接过去,指着钢笔上刻的第一个字,问:“礼记,这个字还认得吗?妈妈教过的哦。”
严礼记张嘴念,“上。”
“对,就是上,上下的上。”严国峰又指了第二字给他读,“这个字呢?要是认得,曾爷爷让人给你做好吃的;肉肉哦,好多肉肉。”
“海!”软糯,又脆生生的嗓音带着奶音,格外软人耳根。
严国峰得意扬眉,“看吧,我就说我家曾孙认字,可多了;海字这么复杂的笔画都认得出来。”
傅老、年老、原老:,,,,,,,
嘴角肌肉微抽,别问,问就是本来还挺惊讶的,现在不惊讶了。
“是挺聪明的。”傅老不得不承认,人家的曾孙是真的聪明,瞧瞧,这么矮的小不点,愣是把钢笔上的两个字都给认出来了,“你真想让我家孙子来教?要是教坏了,你可不能怪我孙子身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