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他说。

明明已经被她极力压下去的泪水又变得更加汹涌，泪水很快便打湿了他的衣裳。

阿松见状，早已经悄然离开。

“有没有好一些？”他问。

望着他那双温柔的眼睛，顾漾动了动嘴唇，“谢谢你，安慰我！”

“跟我客气什么？”陆昱琛淡淡的笑，“以后说不定陆太太也会这样安慰我！”

“……”顾漾默了默，“阿松能不能制造毒药？”

“又是从小说里学来的？”他揶揄。

“陆昱琛！”

他嘴角上扬，“应该可以！你打算怎么做？”

顾漾眼睛里闪过一抹冰冷嗜血的寒意，一字一顿：“自然是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这镯子是顾老夫人很早之前送给荣慈的，荣慈一直当成宝贝似的放着，只有在去老宅的时候，才会戴上。

她想，如果不是因为这样，没准荣慈会死的更早。

“你想怎么做，我都无条件支持！”他冲她挑挑眉尾。

顾漾一本正经的问：“你不觉得我心思恶毒？觉得我太狠了？”

“温柔从来只对真正值得的那些人，至于其他人，你的温柔与宽容，只会让别人伤你更重！”

“你……”顾漾扬唇，“跟我印象之中，有些不太一样！”

陆昱琛明显一怔，捏住顾漾的下巴，声音沉磁的问：“陆太太是什么时候开始注意到我，甚至还有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