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西餐厅,谢庭深常年演出,对很多地方的餐厅颇为了解,格调高雅,优雅且有情调。
美式复古风,通过旋转扶手楼梯,上到二楼,一个小包厢,谢庭深拉开了棕色皮质座椅,姜寻假模假式的说了声:“谢谢。”
“荣幸之至。”谢庭深落座在姜寻的对面,菜是姜寻点的,谢庭深切好一小块牛排放到姜寻的餐盘上,姜寻也没客气。
“其实我们还挺般配的,同道中人,你觉得呢?”谢庭深停下手中的刀叉,撑着脸抬头看她。
姜寻抿了一口红酒,漫不经心的点了点头,不可置否,谢庭深确实满足了她,也弥补了在温景策那里受过的挫。
谢庭深见状,也举起酒杯,轻轻碰了碰姜寻的杯壁,将杯中酒液一饮而尽,把玩着酒杯,谢庭深像是不在意的问道:“那,没可能吗?”
姜寻摇晃着酒杯,红酒液挂在杯壁上,再缓缓流下,看了一会,姜寻才抬头说道:“谁知道呢。”说完,将酒杯放回桌面,声音不重不响。
不拒绝,不接受,模棱两可的答案,这是姜寻惯用的招数,吊着,勾着,像是在钓一条鱼,抛出一个诱饵,围过来很多鱼,姜寻要找的是那条她最喜欢的鱼。
谢庭深扬了扬眼尾,抿紧了唇,没再言语。
酒店都是主办方统一安排的,两人自然住在同一个酒店,偏偏谢庭深还做模做样的问道:“你也住这吗?好巧,缘分真是妙不可言。”
姜寻松开安全带,侧眼看他,唇角含笑,“是啊,好巧。”
谢庭深盯着姜寻远去的背影,舌尖顶了顶下颚,笑着跟了上去。
手腕一紧,谢庭深拉着姜寻进了电梯,将她抵在电梯壁上,姜寻的楼层比谢庭深低了一层。
谢庭深手指磨蹭着姜寻的锁骨,带着暗示性意味,“好巧,要不要上去坐坐?”
姜寻浅浅的攀上谢庭深的肩膀,撑在他的胸口,稍一用力就将谢庭深推开了,“叮”的一声,电梯门应声而开。
姜寻从里面出来,伸出手朝谢庭深摇了摇,站在门外笑的明媚,“不去了,谢老师再见。”
电梯门一点点关上,直到看不见姜寻的脸,空气中还残留着姜寻身上的青柠味,谢庭深靠在电梯里面自嘲的扯了扯唇角,不知道是被拒的第几次了。
演奏会相当顺利,这期间,姜寻好像是把温景策忘了一样,跟谢庭深之间粉红色的泡泡要淹死人。
但是再粉红的泡泡也只是泡泡,都不用风吹,飘两下就破了,姜寻离开桐安市的时候,可是一声招呼都没舍得跟谢庭深打。
回安城那天,原本是王维安去机场接的姜寻,只不过遇到了另外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