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救得了………

突然，烛天立像是想起来什么似的猛地抬起头，却恰好看到了烛魇那似笑非笑，意味不明的脸。

“莫非……”

“你莫非是想……”

烛天立看了看结界，看了看自己，最后又抬头看着烛魇。

他好像知道烛魇要做什么了。

“你，你不能这样，你不能！！”

“他们还只是孩子，他们，他们还只有一百多岁！！他们都不是成年体的龙！”

“你，你怎么，你怎么会，你怎么敢！！”

“烛魇，你没有心！！对着这样小的孩子你也下得去手？！？！”

这样小的孩子？

烛魇不懂。

他歪了歪头，将手背在身后，幽幽的道：“可是……我当年到天界时，也只有五六十岁左右啊。”

“你当时能下得去手，我现在怎么就下不去手了呢。”

五六十岁……烛天立瞳孔放大，受到不小惊吓。

他知道，他知道烛魇那时候才五六十岁。

可是…

“可是你们不一样！！”

烛魇轻笑一声。

“什么东西不一样？”

烛天立支支吾吾半天，不知道要说出什么话，不知道能说出什么话。

“我……我………”

烛魇阴森的看着远处的烛芸及其一行人，脸上毫无愧疚之意。

“烛天立，你不会是想说，你可以，但我不可以吧。”

“那你也太任性了。”

烛天立知道，自己现在说什么都不管用，自己现在能做的事情什么都没有，即便如此…即便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