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竟然被误会是夫妻?
姜善笑着摇了摇头,“我们不是....”
她还没说完,祁良忽然打断了她的话,“前天下雨,她感冒了。”
大妈听到祁良这么多,不由得看着姜善数落,“也是,瞧你穿的这么少。”
“宜江不比别处,这五六月的天啊,也是说变就变,可得仔细着添衣服!”
祁良:“谢谢大娘,我会叮嘱她的。”
“哈欠!”
姜善打了一个喷嚏,忍不住吸了吸鼻子,抬头有些茫然的看向祁良,“你为什么....”
祁良顿了一下,而后忽的俯身,凑到她耳边轻声说道:“如果说你是单身,她们会给你介绍对象。”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耳廓,姜善觉得痒痒的。
这时一旁的大娘们大笑着揶揄:“啧啧啧,瞧你们小两口多甜蜜,还说悄悄话呢!”
祁良面不改色的坐直了身子,笑了笑。
大娘突然就冲着姜善套近乎,“大妹子,你长得这水灵,家里还有没有没结婚的妹妹不?”
姜善抬头看了一眼祁良,心道奇了。
转而便无奈的摇头,“没有。”
大娘一听这话,不由得叹了口气,看向祁良多是羡慕,“可惜了了,让你这小伙子捡到宝了!”
另外两个大娘却不答应了,
“小祁也不差啊!长得多俊!”
“这叫...额,郎才女貌!”
三个女人叽叽喳喳的吵闹,姜善只觉得头晕乎乎的,很快就靠在祁良肩膀上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过了许久,总算到了崖山村,姜善迷迷糊糊的醒来,下了车后便跟着祁良来到了一处农家小院。
小院干净整洁,就是时间长了没人住,有些落灰。
姜善疑惑,“你在这里有要好的亲戚?”
不然怎么能这么快的就找好了落脚点?
祁良摇了摇头,将行李箱放在廊下,“之前来这里做活时认识一位大哥,他现在不在宜江。前几天我联系到他,把这里租下来了。”
姜善看了看屋里,还有两间卧室,不禁笑道:“你想的真周到。”
二人将小屋简单擦了擦浮灰之后,便就落脚了。
祁良下午就要去矿场了,临行前叮嘱道:“这种偏僻的村庄很少来外人,你一个人的时候最好不要出去。”
姜善点头,“嗯,好。”
看她不以为然的模样,祁良却有些担心,皱着眉头说道:“我马上要下矿了,不如叫阿奇哥明天赶过来吧。”
姜善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他这几天不在,万一她出事了怎么办?、
可姜善对祁良的话却是不解,“叫他做什么?我看这里的村民都很淳朴热情啊!”
她笑着摆了摆手,“没事的,我一个人不会乱跑。”
祁良阖了阖嘴,最终还是没有开口。
正当他转身要走的时候,姜善忽的叫住了他,扬唇微笑,“注意安全。”
炽热的阳光照在她的面庞,唇瓣一弯,他的心墙便已溃不成军。
仿佛过了许久,祁良才面色冷淡的点了点头,“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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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良离开之后,姜善便一个人在屋里掏出电脑开始查看资料。
密密麻麻的信息都是这些天调查所得。
原来凌远峰十九年前跟随姜元斌来到宜江的崖山村,发现金矿后就在这里住了一段时间。
其实当年和姜元斌一同来的人还有一个律师,叫许文山。
许文山也是姜元斌从其他地方重金挖到身边的,他还自学过些医术,算半个赤脚大夫。
最主要的是,当年凌远峰重病时,就是他救得。
只不过许文山在把凌远峰治死了之后就人间蒸发了,再也没出现在大众视野中。查到的一丝轨迹中只显示他可能出国了。
姜善本想继续调查,结果门突然就被打开,一个女人伸脖子看向屋里,笑呵呵的问道:“你是不是祁大山的侄儿媳妇?”
祁大山是这个屋子的主人。
姜善被吓了一跳,连忙合上电脑,而后扯出一抹笑无奈道:“你好,请问你是?”
“我是祁大山的邻居啊!”女人见自己没认错人,就直接进了屋子,鼻子指了指北方,“喏,就住隔壁。”
她十分自来熟的坐到了姜善对面,咧着嘴盘问:“我叫牛翠翠,你叫啥?”
姜善有些反感,可还是十分礼貌的回应,“你好,我叫江珊。”
“江山?怎么取个这么大的名字啊?”牛翠翠撇嘴,摇了摇头,“啧,这命格不好的人可镇不住。”
姜善只好解释一遍:“您误会了,江河,珊瑚,江珊。”
“哦!还挺好听的,你爸妈可真有文化。”
看着牛翠翠,姜善直接问道:“大姐过来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过来看看。”牛翠翠摇了摇头,转着大眼睛叽里咕噜的打量着四周,而后笑问:
“诶,你男人呢?怎么不在家?”
姜善一顿,只好说道:“出去忙了,一会就回来。”
牛翠翠哦了一声,紧接着就开始盘问:“你和你家那口子回来探亲,结果祁大山根本不在家,你们打算怎么办?”
姜善说出早就准备好的说辞,“来都来了,索性就住几天,也四处转一转。”
对方一听这话就来了劲儿,拍着胸口揽活,“咱们崖山村风景可好了!明儿闲了我带你去逛逛。”
“好,谢谢大姐。”
本来都以为话已至此就可以结束了,结果牛翠翠忽的阴沉着脸,严肃的说道:“不过逛归逛,有一家你最好不要沾边,邪门!”
“哦?”
“村东头门口摆着石狮子的的祁家,他家闹鬼,被诅咒了!”牛翠翠拍着手一惊一乍的,
“这十几年他家里都快死绝了,现在就剩祁原和他老婆了。”
门口摆着石狮子的祁家?那不就是祁因因娘家吗?
祁家在村里也算大户,当时祁家嫌弃祁因因未婚先孕只好将人赶出家门,祁原得到了所有的家产,按理说不该过得那么凄惨....
此时牛翠翠还在情绪高涨的八卦,“自从祁原把他妹子赶走以后,他家就开始接连不断的死人,得有二十来年了吧,老的小的全得一种怪病,怎么都瞧不好,你说这不是闹鬼是什么?”
“啧啧,真是作孽哟,估计就是他妹子死在外头不甘心,回来索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