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家地下车库里,薄丞远将贺晚浅丢进车后座,手用衬衣绑在车后座椅上,薄丞远将车内所有的灯都打到最亮,他要贺晚浅为自己说的话付出代价,哪怕弄哭她。
“贺晚浅,看清我这张脸了吗?我是薄丞远,不是我那个短命的哥哥。”
“我哪里比不上我那个短命的哥哥?”
“哭什么?为我哥哭丧吗!”
那一个小时是贺晚浅这辈子最大的屈辱,薄丞远将身上的西装外套盖在贺晚浅身上,她连扯那件脏东西的力气都没有。
薄丞远就坐在驾驶位上,一根烟接着一根烟的抽,烟雾环绕在整个车厢内,他承认他今天有些演过头了,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自己好像真的快变成了那个疯子薄丞远。
车窗外的摄像头从来没停止过,有人盯他不是一天两天了,而是从他回国开始,他没办法将自己是薄丞舟这件事解释给贺晚浅,他只能扮演着薄丞远这个疯子的身份,
回到家后,薄丞远把贺晚浅抱回了卧室,她没有昏睡过去,她的心理素质比他想的要好一些。
薄丞远守在她身旁,试着哄了哄,但怀里的人根本没反应,神态空的像座雕塑。
一连好几天贺晚浅都是这样的状态,薄丞远喂不进一点食物,“你这是打算和我哥殉情?”
也只有提到薄丞舟的时候,贺晚浅才会分一点视线给薄丞远,那仅存的一点视线也只是恨意。
下午薄丞远接了个电话后出了门,贺晚浅这才从床上爬了起来,她必须要离开这里,开门的时候她才注意到薄丞远换了门锁,她被锁在了屋内,根本出不去。
直到手机也拨不出电话后她才注意到这个屋子里连信号都被屏蔽了,薄丞远切断了她与外界所有的联系,贺晚浅之前只觉得这个人只是一时在气头上,却不曾想过这个人可能是个疯子。
薄丞远是接到路望的电话赶来的,电话里的声音不是路望,而是另一个人的声音,幺鸡。
幺鸡绑了路望,才换来见薄丞远一面的机会,他很难请,她的老板是这样告诉她的。
经过长长的走廊,一位服务员将薄丞远领到了一间茶室门口,随即有人从里面拉开门邀请薄丞远进去,走到茶室的正厅薄丞远才看见被绑在椅子上的路望,眉宇深陷下去,眼角多了几分杀意。
“这就是你老板教你的待客方式?”薄丞远走到幺鸡身后,一把手枪抵在幺鸡脑后的位置冷笑道。
被枪口抵着的幺鸡闻声不惊,似乎她料定薄丞远不会动手,“欢迎回来,阿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