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的红玫瑰正坐在录像机背后观看着这一切,看见贺晚浅给了薄丞远一枪时,他承认他有点慌了,手里握着的酒杯立马砸向了那台录像机。
“把薄丞远给我带来,还有那个女人。”
此时的贺晚浅知道自己无路可逃,准备拿起那把枪了解自己生命的时候,却被身后的人一把夺过了枪,是老z。
他将贺晚浅弄晕,然后命令身后的人将两个人抬上飞机,飞机上有完善的医疗设备,薄丞远的取弹手术是在飞机上做的,由于手术做的及时,加上枪口并没有伤到大动脉,手术很成功。
十五个小时后,飞机落地北美洲某座私人小岛,薄丞远被送进了海岛上的独栋别墅,而贺晚浅则被关进了地下室。
这里是红玫瑰的居住的地方,从十岁到二十五岁,他一直居住在这里,而登岛的人寥寥无几。
飞机上为薄丞远做手术的医生是他的私人医生万克,此刻他正二十四小时守在薄丞远病房门口观察他的生命体征,这个人对红玫瑰来说很重要,要是出了一点差错,他的命今天也会被交代在这里。
“他为什么还没醒?”这已经是红玫瑰第五次来问他了。
“麻醉和病人身体状况都会影响他醒来的时间,还请先生耐心等待一下。”万可小心翼翼地回道。
红玫瑰再一次下楼到了客厅,老z此刻就在楼下等他,这也是老z第一次见红玫瑰,他是红玫瑰养在外面十多年的狗,从未见过主人一面的狗。
“你的家人我已经放了,但你得一辈子囚禁在这里了。”红玫瑰点开电脑给他看了一段视频,是他父母已经从美国送回了国,平安落地了。
“能为先生服务,是我的荣幸。”老z像个没有感情的机器应道,他们这种人,生来就应该没有任何感情,连亲情都是奢侈。
“派你留在薄家,监视薄家的一切,辛苦了。”红玫瑰拿起手里的那杯红酒递了过去,“以后在这里好好照顾你家少爷,钱一分少不了你的。”
日落西沉,红玫瑰上来了一趟又一趟,病床的上迟迟没有醒过来的痕迹。
“如果天亮前他没醒过来,这把枪就会扣响。”红玫瑰没了耐心,坐在不远处的沙发上拿着一把手枪指着那位医生,他从来不缺私人医生。
“明白,先生。”万可腿有些微颤地走上了楼,此时距离天亮还有七个小时。
而薄丞远也总算在天亮前一个小时醒了过来,那是一个极其空旷的房子,所有的一切都是纯白色打造的,他好像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喊他。
“阿远。”
他努力掀了掀眼皮,当瞳孔聚焦的时候才注意到他的床边坐了一个人,他好像在哪里见过。
“小仇。”薄丞远用极其虚弱的声音喊了一句,而床前的人瞬间红了眼眶,“你记得我的名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