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是我见过脾气最好的主人。”老z的回答让薄丞远有几分意外,“只是在训导少爷时脾气大了点,少爷后面也应该明白了老爷的良苦用心,他也是让薄家人少集中火力在你身上。”
薄丞远想起三年前那个财产相争的夜晚,他接到电话赶往医院给薄晟做手术,他拼了命的救他了,可还是没能把他抢救回来,他在医学所有的成就在那一刻一瞬间坍塌了,薄晟成了他手术台上死的第一位病人,也打破了他手术台上不死人的记录,那项他一直引以为傲的记录。
从那以后他开始弃医从商,并不是因为薄家那份家业需要他放弃医学,而是他的手在握着手术刀时会出现抖动,这是一名外科医生最大的忌讳,他是拿不了手术刀了才弃医从商的。
那是他热爱了十几载的医学,也是他一直引以为傲的信仰。
“老z,你老实回答我,我爸当天晚上的死亡和红玫瑰有没有关系?”薄丞远知道这个时候问这个问题不合时宜,无论是地点,时间还是人物,都对他极其不利。
薄晟那天是突发心脏病,他的床头一直配有专门治疗的药物,如果按时吃药是可以活下来的,但是那天薄晟的心脏药被换成了维c,没有任何药效的帮助下死亡。
薄丞远一直在猜疑是不是红玫瑰动的手,目的是可以试探疯掉的薄丞远是不是真的薄丞远,他医术肯定不如他亲哥哥,只有薄晟死在那个手术台上,才能证明那个菜鸟医师是疯子阿远。
“先生从未对少爷家人动过手。”老z肯定道,除了监视外,红玫瑰对薄丞远一家从未下过手,唯一算的上个下手的,只有贺晚浅了。
“谢谢。”薄丞远继续躺回那个座椅上,老z也许没骗他,红玫瑰自幼对父母的那份爱意让他没对薄晟下手,又或许老z骗了他,为了在他心里给红玫瑰留个好一点的印象,但这些对薄丞远来说都不重要。
贺晚浅睡的迷迷糊糊,被楼下乒乒乓乓的吵闹着弄醒,她撑着微虚的身子听着声音下了楼,看见一个少年身上系着大红色碎围裙在剁排骨.
“你在煲汤么?”贺晚浅见他将排骨跺的有些碎,煲汤的话好像需要骨头大块一点好。
而听到声音的红玫瑰转过身,看见贺晚浅的时候眉眼一下子就怒了,“谁让你进来的!把眼睛闭上!”
贺晚浅立马照做,乖乖闭上了眼睛,然后建议道:“煲汤的话排骨不用剁的太碎了。”
“我乐意,要你管!”红玫瑰见她有些听话,放缓了一些脾气,主要是怕吓到她肚子里的孩子,那是阿远的孩子。
“哦,那你看到薄丞远了吗?”贺晚浅醒来就不见他,便问了红玫瑰一句。
“死了。”红玫瑰没好气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