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了。”薄丞舟安抚道,只要解决了红玫瑰,他就带贺晚浅回家。
一辆黑色轿车停在俄亥俄州公寓楼下,驾驶位上的医生点燃了一根烟,看向满身裹满纱布的红玫瑰轻嘲道:“仇辞,薄丞远已经死了,那张照片就算拿了也改变不了什么。”
红玫瑰已经很久没有听过这个名字了,他姓仇,单名一个辞字。
仇恨的仇,辞别的辞。
连名字都取得不吉利。
“那是我唯一有关于他的东西。”红玫瑰脸色苍白,身上的伤口反反复复复发,此刻他还烧着高烧,本该尽快找个医院治病,可他偏偏不要命,要来俄亥俄州拿一张照片。
“如果你在这里送了命,我会告诉u先生是你咎由自取。”万可给红玫瑰开了副驾驶车门,将人丢在了俄亥俄州公寓门口扬尘而去,傻子都能猜到警察会在屋子里部署,他可不想给红玫瑰陪葬,他只和他约定好了明天十一点在轮渡口见,如果红玫瑰不来,他就当红玫瑰死了,回去向u先生复命。
红玫瑰从口袋里摸出了钥匙,还有一把枪,从公寓的侧门进去的,那是只有老住户才知道的出入口。
他警觉性很高,公寓四周埋伏了人,万可的猜想是正确的,警方居然连这里都摸了过来。
薄丞舟是在晚上九点接到了俄亥俄州公寓打来的电话,红玫瑰的声音有些喘的厉害,不难推断他刚刚和警方搏斗了一番。
“我手里有一名人质,换取的条件是帮我离开这里。”
“那是警方的人,你应该和警方谈条件。”薄丞舟紧锁眉头道。
“我不相信警方,我只相信你,我给你半个小时时间,来公寓见我。”
红玫瑰说完便挂了电话,薄丞舟往屋里看了一眼,贺晚浅正在看一些国际新闻,“晚晚。”
薄丞舟从阳台进了屋喊道,贺晚浅听到声音立马将电视关了,“嗯?”
“我出去一趟,见个朋友。”
“好,早点回来。”贺晚浅没详细追问薄丞舟去哪里,见谁,送薄丞舟出了门后坐回了沙发上,最近吃了温医生开的药,精神状态确实比以前好了许多,却总是容易犯困,贺晚浅进了卧室入了眠。
薄丞舟赶到公寓门口时,门正敞开着,一眼望到沙发上的红玫瑰用枪抵着一名人质,茶几上的那张照片已经被人拆了下来,塞进了红玫瑰的口袋里。
他真的是为了这张照片回来的。
“半个小时后会有一架飞机会在这栋公寓的顶楼接你,他会送你去任何你想去的地方。”薄丞舟半倚在墙上,面无表情地看着狼狈不堪的红玫瑰。
“你本可以远走高飞的,特意回来就为了那张照片?”薄丞舟点了一根烟,瞥见红玫瑰口袋里的那张合照抬眉问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