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武】:“我倒是没意见,不过只凭借龙门黑骑一家,开九级关口估计费劲能一次拿下来。”
“不是你们一家,待会我也起草法令,让墨渊上下也优先转战武关,咱们双盟开,关中就先交给时光的禁龙卫吧,先彻底熄灭7bb区开洛阳的念头再说,咱们在司隶内部彻底切断他们与外界的来往,到时候里应外合彻底让司隶变成咱们土匪的一家之地!”
陈墨阳说着内心的方案,他一开始本来是准备先让【司徒武】带领龙门铁骑去收取各大出生州州府的,从而逼迫其他州人员落匪,然后由墨渊和禁龙卫把关中搅的越乱越好,拖延7bb区开洛阳的进程,因为7bb区需要分神守长安,陈墨阳知道他们不可能把所有精力放在洛阳,所以这个选择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但陈墨阳在最近一天的观察下发现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山海赋越来越多的玩家落城了司隶,甚至比山海阁的人还要多,这让陈墨阳的警惕性大大的提高。
山海赋进司隶其实很正常,但在此之前陈墨阳忽略了一件事,那就是如果山海赋不计代价的帮助山海阁做嫁衣拿洛阳,哪怕他们未来把关中的搅合的再乱,也不会收到理想的效果。
随着陈墨阳不断深入的思考,推演,他还是觉得那些州府的优先级并不应该这么靠前,虽然先绝了一些大州的割据梦想是能够督促他们尽快落匪的,但是如果不先把司隶稳定住,哪怕六个州府都拿了,可洛阳却丢了,这也毫无意义。
事分轻重缓急,如果此时的7bb区还未入司,那么一切都毫无问题,但现在7bb区不单已经进司,而且已经越发的逼近洛阳,那么陈墨阳就不得慎之又慎的考虑下一步的动作,否则一时的大意可能造就难以弥补的过错。
以前是因为实力不足,所以陈墨阳首选以在关中阻断和骚扰的战略为主,这无可厚非,但现在既然实力已经足够,再加上山海赋那边的异动,那进司隶无疑就成了侠客军们的当务之急,不得不说突然出现的禁龙卫和龙门铁骑,确实给陈墨阳带来了很大的底气,让手头捉襟见肘的他,突然有多了很多可用之兵。
陈墨阳甚至有些感激【龙门魅影郁】,若非对方留下的这些“遗产”,他想在S2赛季真正完成天下归心的目标,还需要行一系列的险招,且不能有丝毫差池。
【司徒武】:“好,我听你的,待会我也起草法令。”
【司徒武】回答的很痛快。
陈墨阳突然想起了什么,随后说道:“对了,武哥,你在转匪前,别忘记把匪军的待遇在华夏内部发一下。”
【司徒武】:“匪军的待遇?”
【司徒武】感觉有些莫名其妙。
“恩,不单龙门黑骑的待遇,墨渊的待遇也说一下,然后其中还要明确墨渊、龙门黑骑、禁龙卫三位一体的关系。”陈墨阳继续补充着。
见陈墨阳如此说,【司徒武】也不傻,瞬间反应了过来。
【司徒武】:“你是想挖【圣殿一派】的墙角?”
“嘿嘿,有枣没枣打一杆子!”陈墨阳笑道。
陈墨阳的确是想挖角圣殿,因为龙舞华夏还有不少前圣殿人员,这些人虽然身在华夏,但大部分是【圣殿一派】自留地,虽然陈墨阳不想要【圣殿一派】这个人,但对于他手下的力量,陈墨阳还是有垂涎的,虽然里面肯定有一些顽固分子,但想来总会有一些意志不坚定会选择“弃暗投明”。
【司徒武】:“对了,【圣殿一派】前不久找过我了,想要跟我合作,但我没怎么鸟他,我估计他早晚还会找你。”
“没关系,让他来吧,正好彻底断了他在7sa区生存的念头。”陈墨阳毫不在意。
结束了与【司徒武】的对话后,陈墨阳便叮嘱【轩辕御风】也起草相关法令,好在很多墨渊玩家因为刚打完上洛还不到两天,所以绝大部分玩家的迁城冷却都没过,可以明天到时间直接迁城武关,毕竟上洛距离武关的距离本来就非常靠近,所以远涉迁城也相对方便。
陈墨阳知道,此次匪军开武关必须得速战速决,最慢也要在两天以内完成,不然迟则生变,虽然关中还有禁龙卫负责牵制7bb区,但只禁龙卫单个军势毕竟实力有限,能把山海阁拖到什么程度这很难说,而且当明日【司徒武】等人入匪后,7sa区正规军的压力基本对于7bb区来说就已经是名存实亡,所以匪军们必须要争分夺秒,尽快的打开武关,只有快速把武关撬开,陈墨阳才能真正的踏下心来。
陈墨阳的还在内心不断的推演中,最晚后天必须打开武关,看似两天准备时间,但对于一座九级城池来说,这时间已经是非常赶了,但陈墨阳担忧的是即便后天能够成功夺关,但大部分参与攻打武关的墨渊和龙门黑骑众人们想要正式迁城司隶,也要等待新的一轮迁城冷却结束,就算最早的一批恐怕也要等上一天左右的时间。
三天的空窗期,如果7bb区真的全力想要攻打洛阳的话,三天的准备时间是充足的,陈墨阳不认为只靠禁龙卫和一些散装土匪能在关中把整个7bb区拖住三天,这是一个非常艰巨的任务,但又是一个必须要完成的任务。
但此时陈墨阳手头的可用之牌已经全部打出去了,虽然目前全服除了墨渊、禁龙卫、龙门铁骑三大匪军势力之外,还有其他一些小的土匪势力,但这些土匪们只能锦上添花,不能指望着他们能完成什么决定胜负天平的工作,而且这些玩家各区的都有,也不可能完全听从陈墨阳的号令。
想到这陈墨阳又有些头疼,他此刻麾下看似将星如云人才济济,但没想到只面对一个区区的7bb区,都有着捉襟见肘的感觉,如此,天下归心岂不是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