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从前一样，不好么？”

他低声问。

时渺脸上的笑容不由更加深了几分，“好吗？有什么好？跟个傻子一样被你耍吗？还是跟条狗一样寄人篱下？”

容既不说话了，但脸色明显变得难看了起来。

“没有人这样想。”

终于，他深吸口气，说道。

“是吗？可这是你亲口说过的，少爷。”她说道，“你记得吧？你说过，如果没有你的话，我早就死了，你说，我在你眼里甚至连条狗都算不上，我这辈子只能当你的附属品，一个供你玩乐的物件。”

“你还说过，我不配生下你的孩子，你让我离开，踹我出局的时候没有任何一点犹豫，随意地拿起放下，只要我惹你不开心，你就会将我的自尊如同烂泥一样的踩在地上！”

“你要我跪下来求你，你要我好像个妓/女一样的用身体去讨好你！这些屈辱，全部都是你给我的！”

“现在你告诉我，这些过去，好不好？你觉得，我会想要回去吗？”

时渺的声音越发嘶哑了，眼底里更是一片通红，但那刺眼的红，依旧掩盖不了她眼底里的恨意。

“不要说了。”容既抓住她的手，“三儿，你不要再说了。”

“为什么不说？我说错了吗？这些都是我的过去，我自己都能面对，少爷你不能吗？”

“然后你现在跟我说，你爱我？”

话说到这里，时渺都忍不住笑了出来，“爱？你知道什么是爱吗？”

“你说爱我，但昨天晚上，你做了什么还需要我提醒你吗？你根本……一点也没变，还是和从前那样，霸道，自私。”

容既不说话了。

他的手依旧握着她的，体温在传递，但那个时候，他只感到了冰冷。

而时渺也用力的将自己的手抽了出来。

然后，她摇摇晃晃的起身，“容既，你根本没有资格说爱，你不配！”

……

天慢慢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