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智天无奈摇头:“不说拉倒,走了。”
白羊皱眉:“你糖葫芦到底卖什么药?”
明智天走了,白羊吩咐:“樊老,咳咳……追咳…追他。”
樊自天拱手:“是,城主大人。”
“明先生请留步!”
……………
明智天坐在椅子上,细心聆听,白羊不由疑惑:“你当真不知?”
明智天说:“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我很忙。”
白羊说:“云舒。”
明智天没听懂:“什么舒?”
“咳咳……”
见白羊说话费劲,白倩倩说:“云舒是我父亲的结婚妻子,也是我的亲生母亲,八年前,你明智天,害死了她,所以我们设酒宴毒害你,没成。”
明智天似乎懂了:“我没有,你们是不是认错人了?”
白倩倩摇摇头:“绝对没错,你是不是三年前相传叛变的高级执行官明智天?”
明智天点头:“那就是我,没毛病。”
白倩倩说:“八年前,你曾命书一封,派人下来金银杯城发放五百份阵亡抚恤金,可有此事?”
明智天毅然想起:“确有其事,是我经过筛查,发现少了这一单重要的事,毕竟那场战役都是为了铁马帝国,可与我害死云舒有什么关联?”
白倩倩说:“当然有,买个特派使者,发放了五百单阵亡抚恤金后,我们整个金银杯城的人们都很开心,足足笑宴三天三夜,
还留了特派使者一起庆祝几天,没曾想,特派使者趁我和父亲不备,借酒兽辱了我母亲!禽兽行为真是不耻,后来我母亲也就为保名节自尽了,再后来,特派使者说他所有行动都是授意于你,明智天!你混蛋!”
说到这里,白倩倩泣不成声,明智天想过去安慰她,可他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
白倩倩继续说:“我们想过将特派使者打入地牢,再交由空长大人发落,可特派使者买通所有关系,不管我们怎么告,都被掩下去了,再无翻案的可能,原因还是因为你,你执行官明智天的关系,特派使者无法无天,安逸了八年!你说你该不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