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吃饭间，佘娇娇不停地询问她在小药谷过得怎么样，伙食有没有隐宗好，是她漂亮还是鱼师姐漂亮。

最终，陌桑桑把碗筷一搁，无奈地问道，“你想问什么，你就直接说吧。”

佘娇娇一愣，她有表现得那么明显吗？

“桑桑，我想知道，鱼姨……她是不是真的没了。”佘娇娇伤感地说道，“鱼姨她真的很好，我小时候见过她，我自小没了阿娘，鱼姨待我就像母亲一样。”

“所以……你为鱼姨哭了一整晚？”亏得还以为是担心她呢，这简直是自作多情。

“额……我也很担心你呀！”佘娇娇讨好地拉着陌桑桑衣袖，又继续说道：“从前的鱼姨，可是我最崇拜的对象，英姿飒爽，意气风发。没想到，去了一趟仙踪大陆，整个人都变得脆弱又温柔，当时阿爹看了，都只叹可惜了。”

说起鱼姨，陌桑桑又想起梦到的两人，师父说，只要不佩戴香囊，就不会有引魂效果。很显然，当初将香囊塞给她也是姬雅算计好的。

若是要报复，那么鱼姨还在的消息，应该传递给鱼雁凌才对，为什么要让她知道？

而姬雅有为什么会笃定，她不会将这消息传递给鱼雁凌？

自从小药谷回来，陌桑桑整天心事重重，总是来寻她玩的佘娇娇明显感觉到某人心不在焉。

就连平日里最基本的打坐，她也能出岔。

“小师妹？小师妹？小师妹！”纪凌萧得知消息赶来时，陌桑桑已经陷入梦魇。

这下，原本还安坐在翠竹峰的付玉承腾地一下站了起来。

卞阎一把又将他按了下去，摇了摇头，“终究是有差一步，有些东西，都已经慢慢变了。”

落梧院内，夙白袂坐在床前，察看神识灵脉，可是一切都正常。

但是，她已经陷入梦魇整整三天了！

“君渡月……”

“君渡月是谁？小师妹在这个世界认识的亲人吗？”

“你傻啊？亲人也应该姓陌！”

“情人？”

“……”

“说起来，小师妹好像从未跟我提过她的家人唉。”

“不行，我去找卞阎师伯！”佘娇娇冲出房间，过了一刻钟，灰溜溜地回来了。

难得几人同时将目光看向她，感觉压力有点大，佘娇娇慢悠悠地说了句，“师伯说，不用管，有些东西，终究是要面对的。”

夙白袂的眼眸扫过躺在床上的陌桑桑，转而看向纪凌萧，“走吧，明日再来看看。”

终归是，男女有别，即便两人可以不睡觉，还是由佘娇娇照顾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