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曲艺跟了他那么久，也没有被他正儿八经的瞧过一眼。

季念却不在乎的笑了一下，“我才懒得管你，这是他的事情，跟你这个半杆子打不着的人，有什么关系？”

曲艺看着季念，有些不可思议。

季念变脸可太会了，一开始根本就不是这样的，现在的季念就跟变了一个人一样，从头冷到尾。

“那，你们两个最好幸福。”曲艺的嘴角扬起一抹邪恶的笑，迈着步子离开了。

季念愣在原地，拳头紧握着，没有直接出去，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她眼神空洞。

突然之间，季念的眼睛变成了红色，一直盯着不远处。

又是三个月过去了，季念的任务还是没有什么起色。

她知道，要是还不继续完成任务，以后再想完成收集进行研究，可就很难了。

良久，季念的眼色恢复正常，手上还有刚刚被曲艺握住的痕迹。

她蹲着，看着那迟迟不消散的痕迹。

曲艺的身份，古怪。

她在心里想着，闭上眼睛，脑海里是一段极度血腥的画面，让人作呕。

没多久，她睁开眼睛，面无表情走下楼梯，脸上又恢复了甜美的笑容，还笑着跟陈眠打招呼。

她说：“曲艺非常努力，一点小问题，多练习一下就行了。”

倒是像极了小老师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