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奴家能有孩子,自然开心,可是……”
“可是什么?”沈重满心的疑惑。
“奴家钦慕侯爷,只要能和侯爷在一起,哪怕是妾室,奴家也甘之如饴,只是可怜了奴家的孩子要同奴家一样,一辈子被人看不起,奴家是为他心痛。”
翠微说着眼泪便哗哗地流了出来,把脸埋进沈重的胸口,低声抽泣。
见状沈重哪有不心疼的,不停地安慰着翠微,“谁敢瞧不上本侯的孩子,本侯就撕了他。”
“奴家自然相信侯爷,可是夫人那……夫人对着自己的亲孙子都能下手,何况因为侯爷,奴家早就被夫人视作眼中钉,肉中刺,又岂会罢休,刚刚夫人还无缘无故想要自己陪葬,奴家实在担心啊……”
翠柔说着又挑起了沈重的怒气,他信誓旦旦道:“这你不用担心,明日你便在府中看不到她了,只有你才是侯府唯一的女主人。”
翠柔一听心中瞬间胆寒,虽然这是她的目的,可见到沈重这幅绝情的模样,不免为蒋芩不值。
但也不敢多说怕引起沈重的怀疑,遂乖巧的点了点头,“只要有侯爷在,奴家什么都不怕。”
话语中带着柔情密意,若不是沈重顾念着孩子,早就拉着翠柔一场酣战。
翌日,翠微站在侯府偏门,衣着华丽,看着蒋芩被小厮押着路过她,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浑身不免打个寒颤。
但她还是强行撑直了腰杆,以当家主母的姿态道,“夫人,别这么看着我,父母之爱子,必为之计深远,怪只怪你自己挡了我孩子的道。”
“呸,别假惺惺,只要轩儿还在,我便有翻身的机会,你以为你能笑到最后,别做梦了。”蒋芩看着翠柔单手抚摸腹部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朝地上唾了一口。
“夫人,是你在做梦,侯爷根本就没打算让你活着……”翠柔看着蒋芩脸上血色尽散,浅浅道,“夫人今夜的归宿是在乱……葬……岗……”
不等蒋芩反应过来,翠柔摆了摆手,示意他们将蒋芩押走,此时沈重出现在她的背后,“你来这做什么?”
翠柔心中一惊,手心吓出丝丝冷汗,她不由咽了咽口水,冷静道,“夫人要去老宅了,无论之前如何,奴家也该前来送行。”
“就你心好。”沈重笑道,揽着翠柔往回走。
三日后突然传出蒋芩病重暴毙的消息,沈重装模作样地感念亡妻,做了好大的一场大事,在京城中的口碑又上了一大截。
此时,江面风平浪静。
明宇正急得跳脚,宛如热锅上的蚂蚁团团打转,“这冰都快见底了,离行怎么办啊?”
离远也一脸的担心,“离行,还有其他办法吗?”
两人像蚊子一样不停地在离行的耳边嗡嗡嗡,离行也是紧皱着眉头,抬起头看向明宇两人,眼中的血丝尤为显著,明摆着已经接见着好几日未曾休息。
“你们先回去,让离行好好休息下。”江月虚弱的声音出现在他们身后,三人回头只见江月面色苍白。
明宇赶紧将江月扶到桌旁坐下,“将军,这种紧要关头,怎么能休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