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等……碰!”这下好了,半面天花板都掉了下来,连带着他的吊灯。水泥快飞迸,直接把窗户砸出一个大洞在揭示了这个房间已经不能住人的同时,也让苏雨,彻底,破功了!
灰尘散去,楼上工人声音响起:“不应该啊,承重咋个到咧?”
苏雨看着眼前五个齐刷刷看向他自己的骷髅头,咆哮道:“五具尸首,鬼都给他压塌了!”
……
“大师,你一定要救我呀刘大师。”“首先,我是道长,其次我实在爱莫能助啊道友。”
刘半瞎这么说不无道理,他的层次在道上顶多算个“闷屁”,只是通识理论知识,法事资格证全都是靠笔试,实践基本靠抓瞎。不过他还是做上了道长,应该是罕见的笔试满分吧。
“道友啊,贫道告诉过你不能迷信……”
“你一个道士跟我讲迷信。”
“上次道友来哭着喊着说自己晚上听到楼上空房传来弹珠声,后来贫道被你拉着去建筑档案馆查了半天,最后才发现是钢筋混凝土结构。”
“大师啊,你这物理不管用啊,我当时听到的分明不是热胀冷缩的声音,这一次有人装修,卧室天花板都给我干塌了,那里面哪有什么钢筋,都tm是尸体啊。”
“道友莫慌,尸体、枯骨什么也会有热胀冷缩的,不用担心。”
“这不是关键啊,关键是我家的防御全都碎了一地,城区的四个小神龛都裂开了。”
半瞎道长的面色微不可察地一动,弟子也从道观外急匆匆地小跑过来,凑到他耳边说了些话。
“你看啊大师,再说南街区还有了气球,西方小溪的河水也涨了好多,这些都市传说都很火爆的。大师你要是放任它们把我给吓死,你们道观就少了那么大的一个香众啊。”
“哎呀,今天又有得好忙了。”刘半瞎说着,把一根写着“吉”的木签,和一张写着“敕令五雷封”的黄符给了苏雨。
哪知道那签子刚到他手上就从中间开裂了,黄符不小心捏到了反面,撕下来的时候连带下来了一小块皮肤,鲜血都流了出来。
“大师您看我还有机会吗?”
“害。”刘半瞎叹气,赶快跑进了内室。
“啊啊,你个老头又放我鸽子!”
苏雨只是揉了揉太阳穴,他的眼睛开始发红。
毕竟还有这么一个夜晚让他来头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