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拉着手来到严家堂屋,拜了天地高堂,又互相对拜,最后一声送入洞房的声音落下,她的身子再次被一旁的男人腾空抱起。
将她放到喜床上,严锦之便忍不住掀开她头上的红盖头,紧接着将合卺酒端了过来。
“愿我们夫妻以后,百年琴瑟,白首相约。”
两人喝了交杯酒,严锦之的身子靠了过去,双眼也近乎迷离起来。
两人紧紧地挨着,正要做些什么不可描述之事时,岳意浓突然发现了一个棘手的问题,她此时的身子才十五岁啊,怎么能干这种事呢?
眼看着严锦之准备脱掉喜服,岳意浓突然抓住了他的手。
“我…我有一件事想跟你说。”
“什么事?”
“就是…”岳意浓小声地在他耳边嘟哝两句。
严锦之听完,很是严肃地看着她,“你不是在跟我开玩笑?旁的女人都是…”
岳意浓顿时目露凶光地瞪着他。
“嗯,好…我的女人不是一般人,既然于身子不好,那我们过两年再做也不迟!”
严锦之换上了微笑,乖乖地点头。
岳意浓见状搂着他的脖子在他脸上吧唧一口。
严锦之搂住她的腰,闭着眼睛忍不住磨牙。
隔日醒来,岳意浓打量着周围,忽然一张俊脸毫无防备地撞进她的视线。
严锦之在旁侧撑着手,温柔满足地看着她,“醒了,那就起来准备吃饭了,今日娘特地吩咐厨房给你做的豆沙汤圆,不如尝一尝?”
岳意浓点头嗯了一声,随即起身。
昨日她并没脱掉喜服,今儿一早喜服就不见了,身上只着内衬。
严锦之将她今儿要穿的衣服递给她,又吩咐丫头打了一盆水过来。
岳意浓撸起袖子将毛巾打湿,正要往脸上擦拭时,屋子突然闯进一个女人。
“表哥,姨母问你和嫂子什么时候过去,家里人都等着呢!”
岳意浓转过头看了一眼,发现此女长的不俗,一双眼睛瞧着严锦之似乎能浸出糖来。
严锦之看都没看一眼,只淡淡地道,“嗯,我们一会就过去!”
女人点头应了一声,随后进了内室。
岳意浓看着她,好像似乎是在替他们整理床铺。
“表妹,你别收拾了,一会儿让丫头收拾!”
严锦之出言提醒了一句,女人哦了一声,随后放下被子走了出去。
见岳意浓对她产生好奇,严锦之解释道,“她是小姨娘的女儿,名叫秋蝶,因着我成亲,她和小姨娘都赶过来小住,放心,她住几天就回去了。”
岳意浓不由得勾起唇,“说的好似我不让她住一样!”
“我可没这么说。”严锦之笑着拉着她走到铜镜跟前,替她描眉粉黛。
岳意浓从来没弄过这些,不由得嫌有些繁琐,只随便扑两下,梳好了头发便拉着严锦之出去了。
严家院子很大,屋子也很多,一早上,堂屋里挤满了人,除了严家二老,严静之外,还有方才那个叫秋蝶的和一个妇人。
屋子里的人面色皆是有些不好看,而在看到她进来后,那脸就更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