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意浓点点头,一脸的骄傲自豪,赛似等待被夸奖的好宝宝。
严锦之瞪了半晌,低头狠狠地啄了她一口,“娘子有心了!”
岳意浓笑意盈盈,还等着他多夸她两句,哪知身子一轻,整个人被抱严锦之抱了起来。
“我们去床上说!”
耳边传来这么一句,直接让岳意浓捂脸,自从成婚第一日说了做那个对身子不好,他下半身真的安分守己,就是经常言传于她,好几次都把她嘴唇亲的不成样子,害的她连门都不敢出。
这次又是这样,看来他是嫌她最近不太消停了。
严锦之何止是觉得自家娘子不太消停,他更是心疼没有给她一个安稳的日子,害的她还要为他担忧,竟然去做炸药那样杀伤力巨大的东西。
万一伤了她,他心里可怎么过的去?
除了心疼愧疚,更多的是失落恐慌,不知为何,他觉得岳意浓有时候懂的东西真的是太多太多了,多到完全超出他对她认知的范畴。
她与以前真的是截然不同,好似她与以前的她完全是两个人,他真的好想问问她,她究竟是谁,为什么她魂魄似乎在他心里虚无缥缈地游荡。
他好似抓不住她,只能紧紧地抓住她的肉体,让她不能离开自己。
他也不敢问,因为他害怕她说不出来,只顾着躲着他。
若他们能这样一起待在一块,他真的可以什么都不去想,什么都不去问,他只要眼前的人是她就可以了。
剩下的日子岳意浓几乎是数着天过,严锦之接圣旨那天,宫里的人不仅给他带来了上任文书及官印官服,还给了他两只信鸽,皇上的人秘密跟他说,若是有事,随时可以用信鸽传递消息。
其实皇上一早就猜到了当地知府可能有问题,故意许他调离府兵之权给外人听,目的就是让他们放松警惕。
殊不知皇上爱女心切,早已对这群叛民逆贼恨之入骨了,他厚爱严锦之,原也是他把自己的女儿教的像话了些。
在县衙没待两天,严锦之忽地让人在城门以及各个村子张贴告示,说是最近有人看到猛虎下山,请百姓注意居家防护,不要随意在外闲逛。
百姓看到告示,都有些纳闷,最近没听过这回事啊,这事究竟是真的还是假的?
就在疑惑之时,县丞小五外出闲逛看到告示,一脸不屑地跟大家说,千万别信,他在衙门里头从未听过有这回事,肯定是严锦之危言耸听。
县丞话一说,所有百姓当真就把严锦之让人张贴的告示当成了屁,有的甚至还把告示给撕了下来。
严锦之虽说是一县之长,还是这里的地头蛇,可依旧要在强龙手底下混,他们这些百姓也只能选择跟着说话厉害,腰板更硬气的人为伍了。
岳意浓并不知晓外头的人如何看待严锦之,只觉得严锦之张贴了告示,城里的人应当会少一点,她也好久都没出去逛了,便想着去外面转转。
她不习惯有丫头伺候着,显得她有时候矫情,只将崇武带在身边,一来说说话,二来还能保护保护她。
严锦之有些事情要处理,所以她只让人跟他说了一声后便带着崇武出去了。
瞧着严锦之即便张贴了告示,外头的人依旧悠哉悠哉的晃悠,岳意浓没来由地心情有些不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