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动静又是怎么了?小严啊,你怎么跟几个女人过不去?走走走,跟周哥喝点小酒快活快活走!”
周哥一上来就要做和事佬,严锦之骑在马上,并未对其理睬一分。
此人对县丞小五倒是真称得上是厚爱,无论什么事,总是先替他出头。
之前未到时候,不得已要与他示好,可如今,他也不必装了!
周哥见严锦之不给他脸面,脸色当即就有些难看。
而一旁的县丞小五在见到躺在地上晕倒的娘子后,脸色立马变了,他义愤填膺地指责严锦之,
“你若真对我有什么不满,你冲我来就是,何苦要害我娘子,你这一县之长真到了冲女人撒气的地步了吗?”
小五来到自家娘子跟前,一把将其抱起。
谁知安氏竟在这个时候醒了,她一把扎进了小五怀里,哭哭啼啼地道,
“夫君,我不活了,我不活了,这个男人他当街打人,我的胳膊都动不了,呜呜,你可一定要替我做主!”
小五哄着,“好好好,我一定替你做主!”
说罢,他抬头一脸怒不可遏地瞪着严锦之,“今日你若不给我个说法,这事休想过去!”
“呵!还敢要说法,今日我不断掉她一条腿,此事也休想罢休!”
严锦之冷睨着他,霸气说了一句。
“你…你…你竟敢如此不把我等放在眼里?”
“想必是你从未把我放在眼里才对吧!”
面对几人轮番上阵,严锦之未有丝毫动摇,眼神里似摆着刀子迎着他。
一旁的周哥看到这架势,故意纳闷地询问,“小严啊,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了?”
严锦之把头转过来看了他一眼,嗤笑道,“想知道?不必问我,见过事情真相的百姓多的是,随便拉一个问就知道了!”
周哥见严锦之对他的口气都变了,不禁有些恼怒,不过他并未发作出来。
与安氏在一起的几个女人生怕周哥问到于她们不利的证词,连忙抢白道,
“周哥,是他家娘子自己摔到地上才小产的,真不关我们什么事啊!”
周哥闻言,当即板着脸斥了她们几句,“摔倒了你们就不会扶一下?瞧瞧闹的这满城风雨,像什么话!”
明着是在骂那个女人,实则是在说他。
严锦之冷哼,他还当真凭借自己的势力能压得住他,这般不把他放在眼里?
“小严啊,因为一个女人,不值得伤了咱们之间的和气,这样,周哥给你找几个女人来,消消火,怎么样?”
听闻此话,严锦之忽地笑了,他点点头,“是啊,为了几个女人,伤了和气多不值当啊。来人!将这几个女人统统都给本官下到大牢!”
最后严锦之的声音陡然变冷,一声令下,傅亦城带着人就准备抓人。
“等等!”
“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