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阳王妃听闻,大喊了一声随即晕了过去。
“皇上,严夫人到底只是一个县令夫人,不过因着十三王妃的关系才得以在京城待了这么些时日,细思已是说不过去,可如今却逼死了平阳王之女,这如何能对的起平阳王先祖对大云国立下的赫赫战功啊!
此事传出去,恐怕要颠倒朝中秩序,还望皇上以大局考虑啊!”
皇后见状头疼地来了一句,一下子就把所有的过错推到了她的身上。
岳意浓看着她和平阳王夫妇,猜测这定是她们专门为自己筹谋的一场好戏。
她冷哼,“方才小郡主起身翻入拱桥,平阳王夫妇明明有机会阻止,却无一人伸手,这境况与昨夜情景一般无二,难免不会让人猜想这其中有什么猫腻!”
平阳王听闻这话,登时大怒,“严夫人这是何意?我们未能从十三王爷痛失爱子的悲痛中缓过神来,又如何能神通预料我儿接下来的举动,严夫人不仅不为自己言行羞愧半分,反而还在此咄咄逼人,指责我等未看护好孩子…
皇上,求皇上看在我平阳王先家的份上,给老臣主持个公道吧,否则,老臣今日就撞死在这里!”
平阳王说完,作势就往一旁的柱子撞去,皇上连忙让人将其拦下。
他复杂地看了一眼岳意浓,正准备发话之时,忽地御林军统领佑凌带着几个人赶了过来。
“皇上,微臣昨夜带人在宫中巡视发现几个鬼鬼祟祟的人站在拱桥之下,微臣问及,他们只说在替自家主子打捞什么首饰,因着昨日十三王妃出事,微臣不敢让此等小事烦扰皇上,只擅自做主将人关押,可今日小郡主掉下来的位置正好与这几人所在位置相符,微臣细思极恐,这才赶来请罪!”
佑凌的话音刚落,晕过去的平阳王妃登时爬了起来,尖叫道,“什么?你们没有把小郡主捞起来吗?你们怎么可以走掉!啊!我的欢儿!我的欢儿!”
听闻这话,皇上立马察觉出不对,喝了一声,“你们怎么会想到提前安排人在拱桥之下,难不成你们早就会算计到你们的女儿会摔下拱桥!”
平阳王夫妇一看事情败露,当即面如死灰。
“佑凌,将人带下去给朕好好查个清楚,这幕后主使究竟是谁!”
佑凌得令,大手一挥就将平阳王夫妇带了下去。
岳意浓在宫中等待着张薇仪醒来,便同十三王爷回了王府。
与此同时,平阳王夫妇的事也有了结果,他们指认是皇后让他们这么做的,还说事成之后,会替他们在朝中求得一处实权官职。
皇上闻言震怒,当场便将皇后幽禁冷宫。
皇后眼看着自己所算计的东西全都落了空,听闻千禧公主和佑凌将军于八月份成婚,直接在冷宫一杯毒酒了却性命。
一国之母崩逝,国丧三年,禁嫁娶,如此千禧的婚事便可推后三年,三年过后再挑吉日,太后又能活得了多久,如此下去,千禧便成不了婚,注定孤家寡人一个。
皇上看其意图,冷冷地下了一道圣旨,昭告天下,皇后无德,干政扰事,残害宫中嫔妃及皇嗣,特废其皇后之位,贬为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