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差别?在外人看来,我就是你,你就是我。”姜蝉光棍地耸耸肩:“我挺不耐烦和这种人打交道的,又蠢又毒,讲道理又讲不通,见到了又膈应人。”
“偏偏她们还有自己的一套行为逻辑,认为所有人都要无条件地为她们让步,哪来的这么大脸?”
姜蝉都要跪了,似乎她每个世界都会遇到这种不带脑子的蠢货,足以见得委托人是有多么的点儿背了,若是这样的人出现在她的身边的话,姜蝉分分钟教她如何做人。
“她和陆唯一怎么了?婚姻不顺?他们还是在一起了?”
“那是当然,谭莉流产后的第二个星期他们就领证了,我看没有大房子他们还不是搅和到一起了?”
“这么说他们结婚有半年多了?”
“准确地说有七个多月了。”姜蝉抬眼看着天花板:“谭莉的身子不是很好,第一次流产对她的身体损伤很大,这半年一直都没有消息,医院那边的回应是若是好好调养,可能还有希望。”
“所以谭莉和陆唯一就将这一切都推到了我的脑袋上?”
“可不是?只能说这些人的想法真是让人无语。”
“随便他们吧,”陆唯沉默了许久,才下定决心道:“若是他们做地过火的话,那么就走法律程序吧,左右是他们不占理。”
“你能这么想最好,我还担心你一直对陆家硬不起心肠来。有的时候你对别人心软,他们可不会心疼你半分。”
穿梭了这么多世界,姜蝉也有一套自己的行为准则。对自己好的,她当然会百倍回报。可若是谁敢算计她伤害她,不好意思,她非要打地他满地找牙才是。
“你说地对,我顾及这个,顾及那个,从来没有谁问我过地好不好,没有人关心我。”陆唯的情绪低落了下来,没有谁不渴望被爱,可偏偏所有人都知道从她这里索取,却吝啬于付出一丢丢的情感。
她是一个人,也是会累的。不仅是身体上的,更是精神上的。这种精神上的伤害才最折磨人,你为了别人付出了那么多,最后人家认为这是你应该的,是理所应当的。
一旦你没有按照他们的想法来,立刻就反目成仇,难道说自己的付出也错了吗?
“我不觉得顾及家人就错了,关键还是要看值不值得吧。”姜蝉抱着腿,她在现实中也没有亲人,莫叔莫婶儿和范院长等人却是胜似亲人的存在。
“不是有血缘关系的就是亲人的,九子还夺嫡呢,更何况普通人家?只要一牵扯到利益,血缘也变地不重要了。”
姜蝉说地凉薄,可却是大实话。
“尤其是这个时候,血缘反而成了最好的为自己谋划利益的手段,我见地太多了。”回想起她穿梭的各色世界,这样的例子还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