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蝉耸肩:“会医术并不代表我就是一名大夫,你所说的大夫的救死扶伤等等,这些对我并不起作用。陈氏对梓书做出那样的恶行,早就应该去下地狱,拖到现在算是便宜了她。”
“不管是谁,伤害了别人总是要付出代价的,不管她是什么身份。”姜蝉将茶盏放到小桌子上:“我可以给你指条明路,你若是有能耐,不妨去求求你们的庆丰帝,他手里可有这七绝散的解药。”
“想要我出手,那是万万不可能,我这个人最是护短,梓书与我是莫逆之交,我没有暗中下手已然菩萨心肠,若是你再不识趣,我就让陈氏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巴图腹诽,您还菩萨心肠?当着别人的面硬生生地毁掉了生存的希望,这叫菩萨心肠?当然了,在他们心里,姜蝉确实是一个非常仁慈的君王。
“这里是庆朝,你敢在庆朝的土地上这样大放厥词,就不怕我秉明庆丰帝吗?”杜博浩的面颊抽动了几下,声音大了许多。
姜蝉懒懒地抬手:“请便?就算是真的追究下来,我也不惧怕什么。不过我估计在追究我们的责任之前,你们还是想想如何保全你们杜家吧?毒害庶子,这可不是一个小的罪名,至于你父亲礼部侍郎的位置还能不能坐下去,这可说不准了。”
“对了,我倒是忘了,”姜蝉忽然抬眼:“我记得你是有个妹妹的,还没有说亲?你说杜家若是出了事,她还能够找到什么好人家?”
看杜博浩呆若木鸡,姜蝉轻笑:“小伙子,下次想要拿捏别人,也先查查别人的底细、巴图,送杜大公子出去吧。”
杜梓书借着茶盏挡着嘴角的笑意:“杜公子,我和你母亲的仇怨一笔勾销,她当初怎么对我,如今我就怎么对她,谁让她先做了初一?”
“日后你也不要再来了,我不会再见你,我们少爷已经说地很清楚了,想要解药? 去找你们的皇帝去。”
杜梓书抬抬手,巴图和巴森两人就做出一副送客的姿势,杜博浩没辙,只能离开悦来客栈。
“看戏看地挺惬意?”杜博浩走了? 杜梓书似笑非笑地看着姜蝉。这位的手边现在只差瓜子了? 茶水都备地好好的。
“是不错,可惜他还是太嫩了。”姜蝉撑着下巴? 手里一上一下地抛着棋子。
“还是见过的世面太少了。”杜梓书将棋盘上的棋子一一地捡回到棋盒内? “若是异位而处? 我不会这么大剌剌地找上门,既然都做出这样的事情了,还想着拿礼节这一套来压制人?”
“对头!”姜蝉轻轻一拍棋盘? 棋子纷纷落到了杜梓书手边的棋盒内:“名节这东西啊,说白了,你在乎它了? 它就非常有用,可若是不在乎? 那就什么作用都没有。”
“所以我说这位杜大公子? 和你比起来? 那是拍马都赶不上你。”
姜蝉托着下巴:“当初把你从死人堆里刨出来? 我果真是赚大了,看看你给我带来了多大的回报率?”
杜梓书微笑:“是,少爷最英明不过,从来没有做过赔本的买卖。”
正说着话呢,巴图和巴森进来了,巴图的手里拿着一封信件。杜梓书挑眉:“东西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