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姚知道金老三的顾忌,于是走过来,将金老三拽到一边,看着刘麻子,冷冷道:“怎么?上次给你的教训不够,你还想再来一次?”
刘麻子想起上次金姚那骇人的力气就忍不住一哆嗦,但他今天是来报仇的,不能怕这小丫头。
想到这里,刘麻子咬咬牙,扬起下巴,振振有词道:“我都已经是这个样子了,你要是再对我下手,你就是行凶杀人,咱们只能官府见了。”
“还敢威胁我是吧?”金姚揉揉手腕,动动脖子,手一叉腰,“来,我倒要看看,你们今天打算跟我要一个什么样的说法?你们这对奸夫**,不知道廉耻的一对狗东西。”
这话难听得要命,周遭人都有点听不下去。
方氏闻言大怒:“你这小傻子懂个屁?我告诉你,我昨天就是被你那么一推,今天流产了。你必须给我和我肚子里的孩子一个说法,一个交代,否则,咱们两个的账,没完!!”
金姚有些听不下去了。
这明摆着不就是要钱吗?
金老三恼怒:“我告诉你们两个,我们家什么都没有,也什么都没有课交代的。你们要是觉得你们的丢人事做得还不够彻底,可以继续闹,最好闹得满城皆知,丢人丢到你们祖坟面前去。”
“你……”方氏张牙舞爪地发疯,“金老三,你还要不要脸了?纵然我之前做了对不起金老四的事,但我已经怀有身孕,肚子里的孩子总是无辜的吧?你们怎么能这么狠心对待一个未出世的孩子呢?”
这话立刻引起周遭的一片议论声——
“就是,就是……”
“这金家人也都不是什么善茬吧?”
“要我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当初方氏和金老四在一起的时候,那金老四也应该不是什么好东西。”
“好了。”这时,站在人群之外的村长忍不住开口,他从人堆里走过来,冷冷睇了眼方氏,“你肚子里的孩子什么时候没的?昨天不是还好好的吗?”
方氏面部肌肉一颤,抿了抿唇:“就,就昨天回去之后,突然间我就发现不对劲。”
村长狐疑,但也无心和方氏再继续就这个问题纠缠下去。他蹙眉道:“县衙悬赏抓人,你手里应该已经有不少银子了,为什么还要带着刘麻子揪着人家金家父女不放?”
“村长,你不能不讲理。”刘麻子说道,“我身上的这些伤全都是这死丫头弄出来的,按道理来讲,她不应该赔偿我吗?不赔也可以,跟我去衙门见官,让官老爷定夺。”
金姚蹙眉看着方式和刘麻子,总觉得这两人来势汹汹有点不太对劲。
昨天怎么不要钱,突然想起今天来要钱了。
不对劲……
不会是那颗灵芝草的事传到这两人耳朵里了吧?
金姚磨了磨后槽牙,扬起下巴:“可以去衙门,但去衙门之后,你可要想好了,是你先对我施暴在先,我朝有法可依,凡进犯女子的人,女子可以任何手段进行防卫,到时候下狱的人你猜猜是谁?”
刘麻子不懂律法,被金姚这么一说,顿时有点傻眼了。他望了眼一旁的方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