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弋这个人会说也会做!
一个人嘟囔完转身就给刁衍打了个电话,一聊就是十多分钟。
沈梁缘和菜鸡可不知道他背后搞了什么小动作,这俩人难得出来放松,撒开欢儿的玩儿。
在自家的酒吧就是自在,菜鸡对外暂停营业,整个酒吧就只招待沈梁缘一个人。
酒随便喝,想玩什么玩什么,绝对不会无聊。
菜鸡叫来几个酒吧最帅的酒保陪他们玩,一开始沈梁缘还怪不好意思的,菜鸡就对她道:“不是吧你沈梁缘,思想这么不健康!咱们就是单纯的玩儿点小游戏,你想动手动脚或者干别的我可不答应,我这儿的人可都清清白白你别想玷污!”
沈梁缘:...
行吧,酒桌上的小游戏确实人多了才好玩,别想那么多玩儿就是了。
酒吧一侧有个小舞台,每周二四六三天会有乐队演出。
舞台上有乐器,沈梁缘招呼菜鸡上去玩儿。
菜鸡弹吉他,她弹键盘,两个人鬼哭狼嚎的唱了好几首歌。
李经纬赶过来的时候他们正中场休息,见她过来菜鸡贼来劲儿,拉着她上台非要重拾学生时代的记忆搞一场没有几个观众的音乐会。
这算是他们乐队“重组”后的第一场演出,菜鸡让员工录像,留着以后无聊的时候看。
三个人完全放飞自我,唱的特别嗨,要不是沈梁缘酒劲上头实在唱不动,他们这音乐会都能持续到第二天早上。
酒吧楼上有客房,三个人挤一块儿睡到大下午。
随便吃了点儿东西,菜鸡跟她们商量接下来去哪儿玩,还没商量出结果他的手机就疯狂的震动起来。
他看了一眼手机直接点了拒接,沈梁缘和李经纬特八卦的对视一眼,一左一右挤到菜鸡身边坐好,问他打电话的是谁,有什么故事。
菜鸡一点儿没挣扎直接交代道:“是刁衍!我现在也不知道该跟他说什么,所以不想接他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