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鼻青脸肿的，嘴唇苍白，脸上全是汗，衣服和头发，也汗津津的。

最重要的是……他的一双腿弯曲得有些诡异，双手也是一样。

这场景，看得程墨愣住了，也停住了脚步。

他缓缓转过头，看向了云渺。

上回，他跟这变态交过手，两人打了个旗鼓相当，对方的身手如何，他还是清楚的。

这个变态一直在说，云渺跟他们是一样的，还想让云渺加入，他们三个人一起结盟。

他一直不太明白他的意思，现在，算是明白了。

也明白了，这个变态，为什么会盯着云渺不肯放了。

云渺一脸无辜地眨了眨有些无神的眼睛：“怎么了？”

程墨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但最后还是什么也没说。

她是什么样子的，他都喜欢。

或者说，这个样子的她，他更喜欢，觉得两人的距离更近了一些。

他期盼和迷恋光明和美好，但是，极度清醒的时候，他又会感觉到有些形秽。

大概，人的欲望就是这样的无穷无尽的吧！

以前，他觉得，只要能跟她在一起就好，但后来，又想着，能占据她所有的一切。

包括身体和心，包括她的所思所想，让她的心神和视线，永远都停留在他身上。

“你怎么了？”云渺暗道了一声糟，他肯定是发现她以前都是装弱的了。

身体突然晃了晃，看着就要倒。

程墨脑子里充斥的所有事情，瞬间被抛之脑后，着急地一把将她打横抱起，“你没事吧？我抱你到床上休息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