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无辜的，他什么也不知道，全都是我一个人做的，是我一个人造的孽，我愿意一个人承担。”

皇上冷冷地看着她，“朕可以。”

对于一个连自己亲生父亲都敢动手杀的人，他为什么不可以？

没有立刻杀了他，已经是他的仁慈了。

儿子是万贵妃的底线，是她这一辈子最重要的存在，如今，却被自己连累，连亲生父亲都不认她，万贵妃终于彻底地疯了，又哭又笑，“哈哈哈，皇上，你不知道吧！”

“其实董玉琴那个贱人，她除了心里有过其他男人以外，进宫以后，就跟那个男人彻底地断了联系，也从未有过信件来往，那些谣言，还有那些信件都是臣妾捏造的。”

“皇上，你亲手杀死了自己心爱的女人，你现在是不是很痛苦？”

“哈哈哈，这就是报应，是你的报应！”

“你……你个蛇蝎心肠的毒妇，你……”皇上气得喉咙一痒，一丝血腥味涌了上来。

一边的太监全都吓傻了。

赶紧去叫御医过来。

万贵妇却极为痛快，还在大笑着。

“还有，你知道那个贱人为什么这么恨你吗？那是因为，她身上的毒，是臣妾以你的名义下的。”

“她查了半天，最后查到是皇上派人给她下的毒，你说，她能不恨你吗？能不恨吗？”

皇上终于忍不住，‘噗’地一下，吐出了一口鲜血。

“你这个该死的贱人！你这个毒妇！”

“朕早该杀了你的，早该让你闭上嘴的。”

当年，如果不是那些谣言，不是那些信件，他就不会杀了那个男人。

没杀了那个男人，皇后跟他，也不会变成那种无法挽回的局面，更不可能让他一气之下，下手重了，掐死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