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安霖揉了揉胀痛的额角，一脸无奈地叹了口气，“小渺，我天天这么忙，还要来应付你的无理取闹，我真的好累，你就不能听话一点，乖一点吗？”

“名分就真的这么重要吗？除了名份，我其他所有的一切都给了你，难道这还不够吗？”

云渺挑了挑眉。

应付？

她无理取闹？

他还要她怎么听话，怎么乖？

老老实实地听话，当个没有灵魂、任人摆布、任人为所欲为、任人索取的木偶情妇，这才叫乖吗？

“既然大家都这么累，那你又何必一定要强求我留下呢？”

上回，她已经说得很清楚了。

她觉得，自己表达能力还是很行的。

“其实这件事情解决的办法很简单，就是你跟白郁雪结婚，而我跟你再无关系，这样你不用这么累，她也不用心烦，觉得我碍眼，而我也能过我喜欢的安静日子。”

“江安霖，你为什么就一定要跟我较真呢？”

云渺实在是不明白，有些好奇某些人的脑子构造。

“认识三年，相恋两年，难道就不能好聚好散吗？”

“你是真的变心了也好，是因为利益关系，而选择了别人也罢，这些还重要吗？”

“江安霖，鱼与熊掌不兼得，不要太贪心了。”

江安霖脸色阴沉难看。

好聚好散？

他一个人努力了这么久，就换来好聚好散四个字？

他就是要贪心又怎么样？

还有，谁规定，鱼与熊掌就不能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