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

“赶紧离婚，跟我去领个证吧，这样才能明正言顺住在一起。”

虽然他就住在对面，但是，他现在天天晚上都睡不着。

离这么近，让他怎么睡得着？

他最近睡眠质量都变差了许多。

天天还得白天找时间补觉。

“滚。”云渺拿着换洗衣物，直接撞开了他，气冲冲往洗澡间走。

季墨言跟在后面哄，“别生气了，你要骂要打都行，憋坏了身体不好。”

看眼她要进浴室，他只能停住脚，“我去给你做早餐，一会我们一起去医院看妹妹，顺便给妹妹送些鱼片粥。”

云渺瞪了他一眼，“那是我妹妹。”

顺着杆子爬的人，她也见过，但还没有这么利索的。

“好，是你妹妹。”季墨言现在只想哄好她，所以她说什么就是什么。

临关门前，云渺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昨晚的事，你真的一点都记不得了？”

“昨晚有发生什么吗？”季墨言眼里满是茫然。

云渺仔细观察他的表情和眼神，却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难道，他真的一点儿不记得。

喝醉了的人，是很容易断片的。

况且，他的情况还有些特殊，真不记得，也是很正常的。

云渺悄悄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