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把人才培养了,太学的名额也能卖好多钱。
可以说是人才和钱财双收。
“王兄是不是太过看重钱财了?”
李道立想法倒是不多,只是单纯的觉得李元吉是不是有点贪财了?
居然把太学的名额拿出来卖钱!
李元吉没好气的白了李道立一眼道:“我倒是想将太学的名额免费送给他们,问题是,你觉得他们敢要吗?”
一个郡王当白手套,将太学的名额白送给贱籍,谁敢要?
那些商贾不吓的连夜跑路那都算胆大了。
唯有将太学的名额当成一个商品,当成一种敛财的手段去兜售,那些商贾才能放心的收下。
天上没有掉馅饼的事。
这是百姓们多年积累的自保的经验,也是百姓们为自己设定的约束。
这个约束已经深深的扎进了很多人的血肉里了,想破除根本不可能。
所以只能用这种比较功利的办法去做。
李道立恍然大悟,惭愧道:“是臣弟疏忽了……”
李元吉摆摆手道:“行了,你可以回去准备了,我想要不多久你就可以动身了。切记,出门在外一定要以自己的安危为重,如果发现有什么危及到自身的事情,切不可轻举妄动,搭上自己的性命。”
李道立愣了一下,郑重的抱拳道:“臣弟知道了。”
对李道立而言,这就是一种关心。
所以他心里有那么一丝丝的感动。
不过,对李元吉而言,这却不是关心。
他纯粹是不希望李道立把性命丢在新罗而已,为了新罗的一座城,一个码头,让一位郡王去拼命,实在是有些划不来。
虽说大唐的郡王很多,往后会更多,会多到不值钱的地步,但还不是新罗一座城、一个码头能换的。
“臣弟告退。”
李道立躬身一礼,退出了太极殿。
……
三日之后,以陈叔达和鸿胪寺卿为代表的谈判团,就跟金德曼商量好了驻军的事宜。
黑心的陈叔达在原有的条件基础上,又罗列了许多条件,所有的条件加起来,苛刻的令人发指。
据李纲说,金德曼是含着泪签署了跟陈叔达和鸿胪寺卿谈判好的国书的。
在一切商定好了,签署了国书以后。
以李道立为首,刘仁轨为副手的三千兵马,就跟着金德曼赶往了新罗。
之所以不等到新罗将城池筑造好了以后再过去,也是为了避免新罗返回。
当然了,最重要的是,是为了尽快筑造好为大唐牟利的码头,让大唐尽快和新罗通商。
李道立决定了前往新罗坐镇以后,私底下做了不少工作。
他已经走通了李孝恭和高雅贤的门口,让他们分别在海运上,以及棣州码头为自己开了一道口子。
往后从棣州出海的海船,不仅可以直通往交州,也可以直通往新罗。
除此之外,他还笼络了不少没背景的商贾,让他们开始搭建起了大唐和新罗的贸易往来。
一些想做漕运和海运生意,但是被世家豪门的人挤的根本插不进去的小门小户的商贾,他也派人去联系了。
有这些人相助,新罗的码头应该很快就能建起来,大唐和新罗的贸易往来很快也会频繁起来。
李元吉原本是想见一见刘仁轨的,不过刘仁轨人在回京的半道上就被李道立派人给截住了,然后派往了河北道各地去挑选将士了。
去新罗驻守看似很轻松,可并不是谁都能适应新罗的水土。
所以李道立想要确保他带过去的人能在新罗立足,能适应新罗的水土,就必须在河北道这个临近新罗的地方挑选适合的将士。
河北道有不少前隋征讨高句丽的时候遗留下的溃兵。
这些人都去过高句丽,能更快的适应半岛上的水土,所以李道立的首要目标就是这些人。
从这一点上就不难看出,李道立是一个做事的人,也是一个想把事情做成的人。
李元吉在了解清楚李道立的所作所为以后,就放心的把驻守新罗,在新罗开辟财源,以及为大唐收集半岛情报的差事交给了李道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