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锦生一直没有动，他手支着额头，眼神望着某一处，整个人都是放空的状态。

程真干得很快，等艾米进来时，她都快忙完了，正拿着一瓶空气清新剂，在屋子里四处喷着。

艾米走到周锦生身边，垂首道：“先生，已经十二点了，您不去吃饭吗？下午约打球是两点开始……”

周锦生点点头，有些疲倦，他看看艾米：“给我叫一份午餐，我去办公室吃，下午你陪我去球场！”

艾米有些为难：“先生，我昨天跟您请假的，您忘了，我家老二最近肚子总是胀气，我预计今天下午带他去看医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