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
温箐的脸上没有丝毫表情,眼中更是没有任何情绪,目光呆滞,仿佛没有一丝生气。
若不是还有生命的气息,秦施当真以为她是个木偶。
和之前那个温箐简直就是判若两人。
“我怎么会在这?”秦施眯了眯眸子。
“你不需要知道,你只需要待在这就好。”
屋内的迷药,让秦施四肢发软,几乎是使不出一点力气,只能是软绵绵靠着,要不然当真是不会光看着温箐。
温箐没有跟秦施解释什么,放下手中的饭菜就出去了。
……
另一边,迟暮似乎要将整个拍卖会翻过来。
接到消息的秦深也赶了过来,他的脸色不是很好。
秦深阴沉沉地看着迟暮,一拳打在他的脸上。
“你就是这么保护她的?”
秦深只有一个妹妹,在秦家都是当个祖宗供着。结果,跟迟暮出来一趟,他家祖宗不见了?秦深真的没有这个忍耐力。
迟暮没有躲,也没有反抗,硬生生接下了这一拳。
“你先冷静。”陆晚晚看着秦深。
事到如此,再怎么闹都没有用,不过冷静下来,这还能尽快的找到秦施。
“他们动手了。”秦野道。
事实上,这个也不能怨迟暮,那些人迟早都会动手。
……
秦施几天后见到了一个人。这些天,她除了温箐,就没看见其他人。
这男人还是第一个。
男人身形高大,麦黄色的皮肤,脸上有一道疤,穿过了半张脸,狰狞又恐怖。
“顾廉!”秦施向来镇静的表情出现了破裂。
“呵,秦施。好久不见。”顾廉嗤笑一声。
“你还活着!”秦施冷静了下来,她眯着眼睛,警惕地看着他。
这顾廉是她一世的仇敌。秦施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为人和善,懒得与谁结仇。
但偏偏,这个顾廉是个意外。
顾廉和她同是道行深的大师,嬗占卜,算风水。
原本是出自与同一门派,但后来两人行事作风很不一样。
如果说秦施只是个占卜算命的,那么顾廉擅长的,通俗可以用两个字概括,便是……
献祭。
顾廉起初的道行修为,并不如秦施这类人。即便顾廉再如何修行,也不如整日混插打混的秦施这类天赋型选手。
可以说,一开始顾廉的天赋便很差。
只是后来,不知什么时候开始,顾廉的道行便以超越秦施,甚至是当是的掌门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