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吱表情惆怅：“不能了吗？”

“……能。”

池燃临时改了口，忽悠道，“你坚持每天晒太阳喝牛奶，说不定有用。”

他抬手拍了拍姜吱脑袋，往自己肩膀上比了比，又随口道，“你现在不就挺好？”

姜吱的语气充满艳羡和憧憬，眼睛亮晶晶的。

“我想变得和上官学姐一样高。”

池燃：“上官学姐是哪个？”

他垂眼看着姜吱，额前、鼻端、唇侧，都落了层细薄的光色，眸子里带了点茫然，看上去是真的对这个人没有印象。

不过池燃也不怎么在意，一边问一边用圈住姜吱肩膀的那只手举起柠檬水喂到她唇边。

姜吱：“就是一直来找杜云旗的那个上官学姐，上官黎。”

提起这件事，池燃显然有印象，拖长语调慢吞吞地“哦——”了声，表示自己知道了。

“你今天来就是为了找这个上官黎？”

他纳闷道：“你是怎么跟她认识的？”

看上去关系居然还很亲近的样子。

她明明才刚转学回来没两天。

柠檬水放了一会儿已经不冰了，姜吱不大愿意喝，把杯子推开，“就是认识嘛。”

池燃不置可否，但是想起上官黎的做派，还是叮嘱道，“跟她玩可以，但是不要学她，又是早恋，又是给别人当舔狗。”

姜吱瞅他一眼，问，“是不要学她早恋，还是不要学她当舔狗？”

池燃沉默片刻：“不要当舔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