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饱了想起来,问吕密“这什么新鲜吃法?没吃过啊。还有这茶,解腻得很!你小子!怪不得夫人说起你时,都说你无所事事学业不精,感情大把时间都研究吃喝了。”
吕密看爹吃的高兴,就赶紧顺杆爬道,“也不全吃喝,还玩乐了。不过学业武艺都没拉下,只是大夫人不甚清楚,这些儿子都有涉猎,都有!”
直到老吕吃饱喝足出了帐子,杨慕舒一口气,坐下扇扇炭火,泄气道:“得,再烤一波吧!今儿个被老吕截了胡。”
吕密坐在杨慕边上,“老吕?我爹么?”
“对啊!你是小吕,你爹当然是老吕!吃了我的羊肉串连个谢字都没有。还喝光了我的奶茶!”杨慕悄悄捏了一手的灰,看了看吕密说,“别动,你脸上这是什么?”说着在吕密脸上蹭了蹭,又蹭了蹭。
杨慕一边蹭一边笑,已经在吕密的脸上画出了六绺猫胡须,就差鼻子上一点,吕密这才发现不对,抓住杨慕的手腕,看清楚她脏兮兮满手的草木灰,回身在铜镜里一瞧,邪恶的勾起嘴角,杨慕眼看恶作剧得逞,笑得手上都脱了力,吕密稍稍用点力道,将杨慕的脏手掉转方向,如法炮制,要在杨慕脸上作画。
于是无能为力的杨慕只剩叫喊,“哎呀!别别!我认输!我认输还不行吗?再也不敢了!”吕密并没有停手,而是狞笑着一笔一划,慢慢在杨慕脸上认真的画胡须。
“主上!!主。。。主,主上。”哗啦!帐帘被掀开!
杨慕和吕密玩闹的动作一僵,俩人齐刷刷看向门口。老吕怒目圆瞪,瞪着不争气的小吕。窦川在老吕身后,一脸的欲哭无泪。窦川身后,影影绰绰跟着几位老吕亲信,这些人可真不好对付,一干混饭吃的人等,唯恐天下不乱,小吕看看帐子外,人真多。
老吕大马金刀坐在帐中,面前跪着吕密和杨慕,俩人都是花猫脸,看得老吕眼冒金星!杨慕先前装的挺好的,都是老吕吃的快撤得快,让杨慕以为一时半会儿老头不会回来了,这才一时玩兴大发,天知道这老头是去而复返还是就没走,总之,有点棘手。
“来人!将这个小侍卫拉出去砍了!”
“不行!爹。。。不!王上!请听末将解释!”
老吕眉毛一挑,“早听说你许多流言蜚语,我还不信。如今算是开了眼!你解释吧,我等着!”老吕是面上挂不住了,几位部下说屡战屡败都是因为吕密,说他每次出战都拉着队伍带头逃,一点小伤就称病不出!更有的说他与侍卫纠缠不清,前几日称病是窦川衣不解带,寸步不离的在帐中照顾,这几天,窦川倒是不用进帐子服侍了,又换了一个。今天老吕一半是馋,另一半是来视察的,一进来,果然有问题,吃完就痛快走了,出了帐子,人家就没走。窦川好几次想预警,都被老吕用眼神按住了。
没办法,老吕狠。
吕密跪着向前,在老吕耳边说了句话。老吕脸上特别不耐烦的挥手,一众看热闹的都给赶出了吕密的帐子。
“说吧!究竟有什么办法?办法可行就免了你的祸乱军心之罪!不过这个小侍卫!他必须死。”
杨慕一惊?我?不会吧!又来。这破地方。